“嗯。”
古明裴:“……”算了,是他不配!
这件事由被爆出合欢宗老祖吃人来修炼突破修为,永葆青春为开端,合欢宗成了整个世界之人的抵制、仇恨、愤怒……
这次的事故并没有因为合欢宗在修仙界的消失而告一段落,反而越演越烈,最后的整个修真界的修士也受到了不少的连累。
“主人,你的头发又长长了!”秦墨拿车梳子给夙尧束发,只是技术不到家,松松垮垮的硬生生的将夙尧那清冷的面容给破坏了。多了几分冷艳和妖魅。
“是吗?那看样子回去后又让云汐给本尊理发了。”
“我也可以啊,主人为何一定要让云汐给你剪呢?”
夙尧:“自己没点逼数。”还好意思说出口。
“有怎么糟糕吗?”
“行了,过去玩你的,别打扰我了。”夙尧嫌弃的将秦墨给挥开,将梳子抢了过来。
“师尊,我来吧!”花子季伸手去拿夙尧手中的梳子,却被夙尧被挡开了。
“不用。”说着两梳子就将头发给弄好了,白玉环将墨发圈住,那冷艳的眉间又多了有多了几分英气与淡漠。
“师尊……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花子季神色哀婉,眉宇有几分忧虑。
夙尧眉头微蹙,这几天花子季动不动就这么一副表情,就仿佛她是个什么绝世渣女,睡了他不负责一样,看了就心烦。
原本以为是从九零走了一遭的缘故,过几天应该就好了,谁知道这越来越恶心。
“没事……”夙尧轻叹一声,罢了,反正也呆不了多少时间了。
“师尊?”
“秦墨,给他做做心里辅导。”话落,夙尧就起身回屋了,不是她不愿意帮他,只是他有各种过场,要不是夙尧探查过他的魂体,还以为他被哪个狐狸精给附身了。
一会儿给她抛个媚眼,一会儿他说:“师尊,你好美……”想到那个场面,夙尧鸡皮疙瘩的掉了一地,不管做什么,他都各种心不在焉,简直烦死个人了!
花子季看着夙尧离去的背影,那深邃漆黑的眼眸一暗。师尊……她开始厌恶他了!
“哎!你那怨妇的眼神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最好收起你那恶心的心思,我的主人不是你能惦记的。”再这么下去,主人绝对会杀了他!
他跟主人的因果早就解了,他也只是借着这因果才成了主人的弟子,要是……
花子季幽幽的看了秦墨一眼,许久才问:“有酒吗?”
秦墨不怀好意的盯了他片刻,这才丢出一坛:“有点烈,不要喝太多。”
“你都在给师尊……”为何我就不可以!
“这怎么能一样呢?”秦墨震惊的看着花子季。
“……又有何区别呢?”他真心喜欢师尊,而那些男人更本就不喜欢师尊,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呢!就因为他现在做了她的弟子!
“……”这他还真的不能告诉他。
花子季揭开坛盖,抱着坛子就猛喝了一口:“……”师尊,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情分的没有,今夜……
凝视着花子季那为情所困的模样,秦墨摇了摇头,他的主人是没有心的,喜欢上她,痛得注定是花子季!
他的主人从未有过喜欢的人,无欲无求,有时候,他都搞不懂主人为何要将自己活的如此孤独。
可是主人告诉他,她不孤独?他不懂。
他给主人找男人是因为夜云汐说,主人会有一个生死劫,为了做两手准备,主人需要一个能容纳且隐藏她神魂气息的躯壳,而这种躯壳亘古难遇,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遇到过。
而在囚城底下,主上建造了一个地宫,好像也是为了某件事做的准备,说起那件事,四绝皆是难色沉重,他也知道事情很严重!
花子季不是这个容器,也做不了这个容器。而他之所以将那些男人带回来,当然是为了不让主上起疑。他们都知道,若是主人知道了他们背后做的这个事,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主人是孤注一掷,而他们早就做好了陪她一同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准备了。当然……有那么一丝希望,还是……
“你……”算了,只有撞了南墙,知道了最后的结果才会看得开!
但秦墨还是高看了花子季一眼,而有的人啊!没有见到过光,就不会有奢望,但见过了光,谁又能舍脱呢!
秦墨离开后,花子季喝的烂醉,双眼妖冶,赤面耳红,满身的酒气。
他跌跌撞撞的推开了夙尧的房门,偏偏倒倒的就闯了进去。
“师尊……”他勾唇一笑,看着榻上的人,直接扑了过去。
夙尧眉头微蹙,淡漠的眼神多了几分凉薄,清冽的嗓音多了不悦:“松手!”
花子季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夙尧的身上,他将夙尧紧紧抱住,下颚就直接搁在了夙尧的肩膀上:“师尊,弟子困了,想睡觉了。”
“师尊陪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