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中元节就来了!
家家户户都忙着采买,听说今晚的皇都会很热闹,夙尧安安思索着要不要出去玩会儿。
来这里差不多两个月了,三点一线的还没出过这深宫大院。
只是她好像有点忙啊!晚上要对付一群豺狼虎豹,还有一出好戏要看,忙完会不会太晚了!
“主上?你在想什么?”
“你在激动个什么劲?”
“今天晚上啊!我现在就好激动啊!主上你说,这禁卫军杜统领要是发现了,会是怎么一副嘴角,好期待啊!”
“行了行了,收一收你这猥琐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要搞事情。”
“人家哪儿猥琐了?冬梅都说人家这叫可爱,可爱你懂不懂。”
“你记得给他喂颗药,好让出事后太后保下他。”
“嘿嘿,主上你放心吧!我定让他们一日生情,日后再难分开。”
“你知道就好,等我睡会儿,待会儿还要对付一群老奸巨猾的狐狸,费神。”
“行行行,主上你睡,我就不打扰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秦墨喜笑颜开的跑了出去。
……
傍晚,麟泽宫。
夙尧一袭龙纹华袍,墨发高束,青丝如瀑,一手枕头,一手握杯凌空而倒,红唇将杯中酒全全接住,矜贵而又懒散。
她眯着眼,像被顺毛的猫咪一般,颇有几分享受的滋味,抿了抿唇,好似在回味纯酿的美酒。
卫廷刚踏进这麟泽宫,入眼的表示这副景色,她确实不是安如钰,安如钰没有她这么魅惑。
一举一动都带着灵气,高贵雍容,这样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做过千百遍。
大殿中歌舞升平,一袭白衣的卫廷穿过层层人海,坐在了属于他的位置上。
他浑身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孤寂,今日一见,似乎多了幽邃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的周围都不允许有活物的存在。
夙尧漫不经心的凝视着卫廷,淡笑:“丞相大人来迟了,理应自罚一杯。”
“臣近日偶感风寒,扰了陛下的兴致。”
“可否要让太医来看看?”夙尧关心的问道。
“劳烦陛下关心,臣现已无大碍。”
听着卫廷疏离有冷淡的语气,夙尧也没在多话。
“陛下这几日可有什么烦心事?都不曾到哀家宫里一同用膳了?”
听见这声音,夙尧余光瞥了一眼,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款款而来,大约有三十多岁吧!
夙尧轻放下酒杯,整理好了衣袍,这才站起了身,不咸不淡的说:“儿臣拜见母后。”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
“……”
“各位大人不用多礼,哀家只是来看望陛下。”
“谢太后娘娘。”
夙尧:“……”
“母后说的哪里话,朕有什么烦心事,这不几日前钟爱喝酒,给喝大了,晕了一段时间。”
“陛下乃一国之君,切莫贪杯坏了身子。”
“谨遵母后教诲。”
看着冷场了,夙尧巧笑嫣然:“舞姬呢?接着舞。各位大人随意,随意。”
“母后跟朕一起坐吧!”夙尧看着高位上的龙椅,朝现在龙椅边上的冬梅道:“冬梅,去给太后端把椅子来。”
太后面色一僵,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收的回去,也没有呵斥夙尧。
“……”小样,还想跟本尊坐?
将冬梅麻溜的端来一袭,夙尧秉承着尊爱老人的理念,将太后丢在了椅子上,这才懒懒散散的倚卧在了椅子上。
“听闻前几日,陛下在宫外带回来一个孩子。”
“母后耳朵真灵,确有此事,就是这个,无父无母的,冬梅出门就给带回来了,朕瞧着挺可爱的,就留在了身边。就是朕身边这个。”说着,夙尧还戳了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秦墨。
“是挺惹人喜爱的,陛下也老大不小了,是该为皇家开枝散叶了。哀家那里给陛下挑选了几个家世样貌不错的女子,明日哀家让人将画册给陛下送过去。”
“选妃这种事不可活急,待朕弱冠在选也不迟。”
“陛下乃一国之君,选妃之事怎可懈怠,皇家婚礼繁杂,需早日准备。”
“母后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就依母后所言吧。”什么是都想操心,明天本尊就找一堆男人给你送过去。
“若先皇知道,必定很欣慰的。”
“母后说的是,那朕待会儿就去母后宫里看看那世家女子。”
“那哀家先行回去,将画册给陛下备好。”
“儿臣恭送母后。”
“臣等恭送太后娘娘。”
看着太后远去的背景,夙尧玩味的扯了扯唇角,那诡异的目光一闪而逝,却落入了卫廷的眼中。
“丞相是想陪朕喝一杯?”说着,拿着杯子示敬了一下。
“主上?”
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