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要和你出宫。”秦墨像个吊带包一样挂在夙尧的身上。
“要去你自己去?”
“主上不去吗?”
“不去。”
“那你为何又要让卫廷早早的离去?”
“现在还早?”
“也不是……”你留他下来谈谈感受呀!
“想要去就去,我点莫名的不安。”
“不安?是主上你的头疼症吗?对哦!离开囚城快有一个月了!那主上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用觉得有点别的事要发生。”
“主上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出现了焦虑感?”主上这么厉害,还有什么是能难得住主上。
“将你收罗来的银子给我,你回去一趟。”不知为何,这种突如其来让人心惊的感觉多年来都不曾出现,却在卫廷离开的时刻出现。
“好,那主上你小心一点,我先回去看一下,再来告诉你。”说着,秦墨将手中的戒指摘了下来,然后就在夙尧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夙尧抚摸还带有余温的戒指,眉头紧锁,希望是她感知错了!
……
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暗无天日,仿佛如墨的夜一般。
“你是何人?放我出去!”
“我要去找她,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姐姐你别离开我……”
“晚儿,本王错了……”
“师姐,师姐,师姐……”
“我错了!错了!”
“我想要见她,一眼!就一眼!一眼就好!”
“我不甘心!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我想她了!好想……好想……”
“我要去天堂,公主还等着我!公主说天堂很美,飘着花瓣,她想看我舞剑,给我抚琴……”
“别碰我!我是小乖的!对!我是小乖的!小乖呢?哦~我把她做成了收藏品,后悔了!我后悔了!我想让她回来,让她回来,让她回来好不好……”
“我不要孤独终老!以前我伤她,她都不怪我的,都会原谅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在原谅我这一次,是我没有早点找到她!怪我!”
“血!好多血!擦掉!赶快擦掉!妹妹不喜欢血的……”
“曼陀罗开了……”
“……”
各种各样富含情绪的充斥在这昏暗的天地中,或是哭泣:痛苦:悲伤:难过:痛骂……又或是不急不慢的轻声呢喃,诡异又让人毛骨悚然!
“主子?相互蚕食后,最后留下来的一个不是更加厉害,不受控制……”为何不逐个击破,而且将他们全部聚集起来。
一袭白衣,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眸,一头华发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看望着。
许久才听见他说:“他们的执念太深,抹灭后对位面的影响极大,九方上域恐不稳!”
“……”难道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来,就没有威胁了?
“等他们相互蚕食后,留下的那一个送到她的身边去,自己惹的祸,自己受!”
“她也没有要去招惹他们呀!是他们死乞白赖的赖着她,而且她也是为了……”
“你来解决?”
“我一定好好看着,等只剩下一个的时候,完完整整的给她送过去……”啊呀大人呀!不是小的我不帮你,你的这些黑化小可爱,我也是无能为力呀!
……
竖日,夙尧刚醒,就听见冬梅说,摄政王带着一群人来请命了!
至于什么事,夙尧大致的猜了一下,应该是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废除太后的把柄,搬倒了太后,那么距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是吗?”夙尧暗讽,对着冬梅说:“你去回拒摄政王,就说朕昨夜受了寒气,需要好生休息。”
她可还要等着太后那个老太婆亲自将东西给她送过来,等太后手中的兵权到手,下一个就是那个四十多岁大叔的摄政王了!
“遵旨。”
太后绝对顶不了多久,于其让摄政王如意,还不如将东西放在夙尧的手中,毕竟她总觉得夙尧是个好捏拿的皇帝。
等过段时间,风声一过,拿回来也轻而易举,只是现在的夙尧可不是安如钰那憨憨,到她手里的东西还想拿回去,啧!你是在做梦!
没结果的那种。
皇家脸面受损,她这个皇帝正在气头上,摄政王不可能自讨没趣,死活要请她这个皇帝出门。
真好,这段时间不用她忧心了。
果然,傍晚时分,太后就让人来请她了!
夙尧见到太后时,她雍容华贵的妆容不见了,一脸的憔悴。
“陛下来了?”
夙尧拉着一张脸,不喜不悲的看着太后,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陛下可……罢了!说这些也没用了!哀家自认辱没了皇家脸面,没脸再呆在这皇宫,自愿前往皇陵,为先皇陛下守墓……”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