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将空调调到十四,然后出去将门带上。”
“祖宗,你还没告诉我。”
“快点,你小叔叔要来了,我真是烦了。”
“话说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小叔的?”谢童狐疑的看着夙尧,据他所知,谢云景除了对破案感兴趣外,事事不关心。
夙尧挑眉:“这个你要问他,是他先莫名其妙的跟踪我,被我发现后认识的,我在想你家这个小叔是不是有喜欢跟踪人的癖好。他不会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比如将我残忍杀害,抛尸荒野。”
谢童一惊:“不可能,我小叔他只是对破案我兴趣。”
“你的意思就是他发现我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没有没有,祖宗是什么样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了解过他吗?”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夙尧不耐烦的看着谢童:“出去。”
谢童前脚刚离开,谢云景就来了,高大精瘦的身躯,步伐沉稳,随意的目光并不显得刻意。
“宁总。”
“谢先生对我紧追不舍啊!”夙尧啜了一口,眸子眯起:“谢先生是找不到证据,所以故意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是想要我帮你吗?”
“据我所知,宁总五月十四号那天晚上八点出现在了江陵路。”
“那又如何,这么多人的如果那里,难道我就不能去江陵路,就因为邓云富死在江陵路,你怀疑我我想的通,但是你盯着我,我就想不通了,这么多人,你都不盯着,你却偏偏盯着我,谢先生……”夙尧放下酒杯,站起身,找到了谢云景的面前,俯下身一只膝盖抵在谢云景的双腿间,双手撑在沙发上,将人困在自己的胸前,眸光至门口出打了一眼,凑近谢云景的耳旁:“这其中是否有秘密?”
话落,夙尧就意味深长的看了谢云景一眼,站起了身,背对着谢云景:“我之前一直都想不通,还特意去查了一番,依旧不解其意,谢先生可否告知一二。”
说着,夙尧你说我高深莫测的凝视着谢云景。
“无可奉告。”梦里的场景太真实了,就好像一个上帝视角,将眼前人对邓云富的所作所为都呈现在他的眼里。
一开始他也是不相信的,一场梦而已。现在的宁暖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富豪,宁氏集团的一座高楼大厦,矗立在众人的心中。身份地位都不至于宁暖要将邓云富残忍杀害,他找不到这其中的意图。
但邓云富死后,他特意去案发现场看过,血淋淋的场景与梦中的一般无二,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无可奉告?”夙尧轻笑一声,转过身凑在谢云景的身前,手指用力捏住谢云景的下颚,邪里邪气的道:“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办的,你三番五次的跟踪我,真的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但我一直看在谢童的身上,给你两分薄面,如果你再这样不知分寸,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今年十九岁,快要二十岁了,我如今的一切都是我一块砖一块砖的堆起来的,从十五岁开始到现在。别人只看到我表面上的灯光,却不知我背后下了多大的功夫,不仅要护着宁媛,还要对付四周的豺狼虎豹……你会觉得我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夙尧冷呲一声:“不妨告诉你,我能有如今的成就,手上当然不可能这么干净,但是做事都要将就证据,你要是有证据,能证明就是我杀了邓云富,那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是没有证据,就请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每次出门都发现自己被人跟踪,我这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这是我给你下的最后通缉令了,你要去无所顾忌,那我也无所谓,一个谢家而已……”
话落,夙尧就轻轻拿起酒杯,然后松手,杯子落地,“啪”的一声,应声而碎。
宁暖的事牵连很广,谢家与宁暖确实没有什么因果,夙尧也不想牵扯到无辜之人,所以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但每个人都忍耐都是有限的,更何况说她是一个没耐心的人,容不得别人找不快的人。若是再不知道收敛,她不建议亲手解决掉。
谢云景是刑警队的人,他有他的责任,若是有证据,她可以认栽,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没有证据就开骚扰她,她是不可原谅的。
宁暖根本就不信任警察,不然夙尧也不会这么麻烦的亲自去动手,要走这条路。
宁媛还小,她亲手处理宁暖的仇人,双手沾满鲜血,是不可能好好的陪着宁媛的。所以才要给宁媛挣下这丰厚的家产,她身死离开后宁媛才能过的好。
虽然说她插足黑白两道,除了亲手解决的人,她手下的兄弟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甚至在暗地里替那群警察做了不少好事。只要她稍微运作一下,就可以替张仪他们洗白,到时候死的只会是她一个人!
走出房间,夙尧淡漠的往身后瞥了一眼,哪怕你影藏的再好,依旧逃不出她敏锐的感知。
离开谢家后,当晚,夙尧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