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
“媛媛,姐姐要出差两个月,这段时间我让张仪派几个人跟着你可好?”夙尧揉了揉宁媛的头,有捏了一把她的小脸。
“姐要去哪儿出差?”
“出国一趟。”
“我知道了。”如果姐姐出差去了,她是不是可以处理一下那个姓谢的,让姐姐受伤的人都不应该放过。
“要乖哦~”
“我可以给姐姐发消息打电话吗?”
“当然。”
“那姐姐早日回来。”
“好。”
待宁媛离开后,夙尧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收拾了几套便装,便离开了,在闵葛亭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原本是想等那个房地产大亨破产了,再动手的,但这几年她已经引起了官方的注意,不能在耽搁下去了,否则会更加麻烦。
暗中观察了几天,终于等到目标任务人物出现了!
……
看着鼻声响动天的人,夙尧讽刺一笑,不得不说这秃头男人还挺会玩的。
不仅有那些情趣玩意儿,还在床的四周摆放了长镜,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见证着床上的一丁一点。
床上的女孩像块破布一样,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唇角还有男子恶心的污秽之物。
她双眸空洞,胸前微微起伏,眼白微微发红,应该流过泪。
“想要离开这里吗?”夙尧双手怀抱于胸,站在镜子旁。
“我……还可以离开吗?”
“当然。”夙尧看着睡得像猪一样的秃头男,轻吐了两个字。
“我想杀了他……”
夙尧淡漠的看着女子,红唇微启:“你先穿好衣服。”
“我要怎么做?”女子愤恨的看着床上的人。
“你先告诉我,你要让他怎么死?”
“我要他生不如死!”
“可以。”夙尧看着地上的绳子,手指指了指:“用它将他的四肢绑好,不能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逃跑。”
“还有呢?”
看着男子像个大字行被固定了下来,夙尧莞尔,看着地上的狗套:“把他的脖子拴住,脖子也不能动。”
“它有点短,固定不了!”
“没关系,看见那把椅子旋转椅子了吗?拴在上面。”
“这样可以吗?”
“可以。”
夙尧默默的走了过去,将外套脱了下来,垫着坐了上去:“现在用冷水将他泼醒。”
“噗……”
“你在做什么!”
“嘭咚!”一声,女子手中的被子掉了下去,她恐惧的看着男人。
张总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不对劲:“我是没能满足你,所以你还要!”
“呵!”夙尧冷嘲热讽:“没想到堂堂房地产大亨背地里居然是这么一副面孔,真是不可思议,白天衣冠楚楚,晚上衣冠禽兽,啧!”
“你是谁!”
“故人。”
看着女孩战战兢兢的模样,夙尧淡笑:“你不用担心,他又爬不起来,他现在就是你脚掌下的蚂蚱,只要轻轻一垛,就能让他血肉模糊,粉身碎骨,所以不用害怕他,看见地上的凶器了吗?你可以将它们拿起来,他是怎么对你的,你也可以怎么对他。让他哭,让他痛,让他为你流泪,让他向你求饶。”
女子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女子握住鞭子,“啪”的一声甩在了男人的身上。
痛呼、惊愕、咒骂、愤怒……
女子一开始还只是试探性的,渐渐的她开始变得疯狂,眸中幽暗如墨的愤怒与恨意让她的双目猩红。
她将一切的工具全全用在了男子的身上,累了她才看向夙尧:“我还要怎么做?”
“还要继续?”
“我要他生不如死!”
“那不是有个锤子吗?把他的牙给敲下来,将他的手给敲碎,舌头也不能留,不然他出去后会告状的,到时候……”
“我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的!”
女子仿佛做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夙尧挑眉:“很有魄力嘛!”
“贱人!你疯了!”
“啊……”
看着男子血肉模糊,女子这才放下了凶器,满脸鲜血的站了起来,虽然身体微微颤抖,但那浑身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床上,他的骨头太硬,我敲不碎……”
“没关系,镜片是一种很锋利的武器……”
夙尧话还没说完,就见女子一锤子就将镜子给砸碎了,弯下腰捡起了一块锋利的碎片。
看着床上的房地产大亨,夙尧抱起了自己的衣服:“这里跟你相同遭遇的人还有很多,你想要帮助她们离开吗?”
“我帮不了她们!”我自己都帮不了,又谈何帮助别人。
“你想要离开还是就在这里?”
“我……”不知道。
“留在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