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卖不上价,把你这穷酸剥皮拆骨也抵偿不了!”
曹悍皱了皱眉,放下手,平心静气的说道:“实在抱歉,在下并非故意为之。码头就在前面,还请这位兄弟让船工们把船驶到码头,在下负责找人修补,一切花费由在下承担。”
白胖青年不依不饶,继续骂咧道:“打坏了程爷的船,休想如此简单了事!”
曹悍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白胖青年趴在舷杆上,居高临下的望来,见曹悍单人独船,四下又是一片空旷水域,心头有了计较,冷笑道:“你现在就扒光了衣裤,跳下河,跟在程爷的商船后面。爷这船何时靠岸,你再何时上岸。”
曹悍面色冷了下来,见那白胖青年满脸不怀好意,岂能不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以商船底部的破损情况,就算再泡在水里几个时辰,也不会出太大状况。
这白胖子分明就是在戏耍他。
曹悍淡淡地道:“既然你不愿现在调解,那就等靠岸上了码头再说。”
曹悍没有理会他,矮身钻入船蓬里。
白胖青年瞪起一双铜铃牛眼,火气噌地一下就起来了。
“好个不知死活的贱民!”叱骂一声,他朝手下船工喝道:“取我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