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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杀了孙其平和周禛,曹悍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
昨日黄枫谷一行,让他心中的郁结消散不少,心里头的烦恼少了,这瞌睡自然也就变好。
“嘭嘭嘭”
宅子大门被敲得震天响,曹悍从睡梦中惊醒,发觉家里无人,只得披上氅衣急急忙忙去开门。
冬风一吹,两股颤颤,连裤衩里的蛋蛋都觉得凉。
本以为是刘达那挨千刀的,没想到是伍四海。
“伍头,这大早的有何贵干啊?”曹悍打着哈欠。
伍四海面有急色:“陈县尉让你赶紧去一趟,有事交代....”
曹悍见他脸色有些愁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伍大哥,有话你直说。”
伍四海“唉”地一声道:“昨天有消息说,咱们县府近期内可能会有大变动!陈县尉....陈县尉要走了!”
曹悍一惊,瞌睡都打消几分:“陈县尉要走?什么时候的事?”
伍四海苦笑道:“恐怕就是在这两三日内,今早陈县尉叫你过去,应该就是说这事。不光陈县尉要走,葛县令也升官了,说是要调往房陵,出任从六品上的房州司马。”
曹悍眉头挤在一块:“那接掌县令的是....”
伍四海苦叹着点点头。
曹悍心陡然一沉,如果巴叔言接掌县令,陈子昂再一走,那么竹山岂不是成了巴叔言的一言堂?
“我这就去见陈县尉。”曹悍回屋穿戴整齐,和伍四海急匆匆赶往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