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写了什么。”
李显擦拭眼角,自嘲似的笑了笑,撕开信封漆口,取出信纸细细阅览起来。
薄薄的三张笺纸,李显翻来覆去看了小半个时辰,边看边抹眼睛。
曹悍暗暗嘀咕,也不知道太平公主在信里写了什么,让她这位可怜的七哥如此感伤。
一声长长叹息,李显将信札交给韦氏,揉揉通红的眼睛,苦笑道:“让你们见笑了,这人呐,上了年纪,看到家信便情难自禁。”
曹悍和李多祚抱拳齐声道:“请殿下万望保重身体!”
李显喝了口茶水,平复心绪,才笑道:“赵彦昭世代食我李唐之禄,忠贞之心无需怀疑,日后,你们可以放心与其打交道。马秦客,我倒是了解不多,不过,太平能推荐他来担任房州别驾,想必也是一位才干俱佳的能臣。”
曹悍撇撇嘴,一个满脑子惦记着如何爬上公主床的大臣,的确挺“能干”的。
唐贼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