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难逃!”
李成义抬起头瞟了他一眼,讽刺道:“西海郡公这是想临阵脱逃,与我们划清界限?”
武延秀冷笑道:“那刺客如此针对邵王,明摆着跟太子殿下有仇怨,我跟魏王兄不过是被你们牵连在内。”
李重俊怒视着他道:“亏得裹儿与你交好,现在她有难,你就想一走了之?别忘了那刺客在纸条里写明,除了卫士和僧众,其余人不得离开禅房半步,难道你想害死裹儿?”
武延秀还要狡辩几句,武延基抬手制止,淡淡道:“秀弟之意,并非要抛下裹儿不管。既然那刺客传信中已有言明,那我们兄弟自当留下,与诸位共进退。”
曹悍看了眼这兄弟二人,不论之前再怎么表现出李武一家亲的模样,但到了危难之际,两姓之间的裂痕和猜忌、不信任还是充分暴露出来。
李武两家,终究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啊!
李隆基盯着纸条看了半天,疑惑道:“瞧这字迹,似乎是个女人所写。莫非刺客是个女的?”
曹悍忙接过去瞧了瞧,心中微动,女刺客?
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难道是在竹山时与他交过手的那名女刺客?
要真是她的话,可就麻烦了。
那贼婆娘的武功曹悍可是领教过的。
当下,众人不敢怠慢,遵照那张纸条的吩咐安排起来。
唐贼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