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此机会培养感情,加深彼此了解。”
武卉儿见他满脸讨好笑意,更是得意的娇哼一声,故作矜持地道:“看在你一片良苦用心的份上,本县主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后日晌午,你来府上接我吧。”
“多谢县主给在下一个亲近的机会!”曹悍喜滋滋地长揖及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真特么当老子是舔狗了?
让见识一下什么是究极金刚直男!
到了约定之日,曹悍带上刘达和三五随从,准时来到梁王府。
武卉儿出门排场不小,护卫二十余人,女婢十人,乘坐梁王府标识双挽马车,沿街开道,驱逐行人百姓。
曹悍不顾婢女阻拦,直接钻进武卉儿车厢里。
车厢很宽敞,武卉儿穿着清凉,脱去鞋袜斜靠着,摇一把团扇,吃些冰镇的葡萄。
曹悍突然钻进车厢吓了她一跳,赶紧拿一块披帛盖在腿上。
“你...你怎么上来了?我让你上来了吗?简直无礼!”武卉儿有些羞恼。
曹悍咧嘴一笑,门牙上竟然沾着些菜叶,还故意挤眉弄眼地朝她跟前凑:“卉儿姑娘说的哪里话,你我将来可是夫妻,迟早都要亲近,何不趁现在多多磨合?”
武卉儿一脸嫌弃,刚要说什么,只觉一股浓烈的臭气从曹悍嘴里喷出。
“你离我远些!”武卉儿满脸惊恐使劲捂住口鼻,往车厢角落里缩。
“卉儿姑娘这是嫌弃在下吗?”曹悍心里狂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直接挪到她身边坐下。
也不枉来之前,他吃了整整一碗生葱蒜,辣的满脸鼻涕眼泪。
经过后宅三个小婢女当场呕吐的检测,此刻曹悍嘴里的臭味,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小娘皮,看你还敢不敢对老子颐指气使!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以为老子真是你武家的舔狗呢!
“你别靠近我!”武卉儿惊慌地蜷缩着,还用脚去踹他。
“唉,卉儿姑娘如此嫌弃我,将来成亲,我岂不是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没有!”
曹悍摇摇头,失望地坐回到一旁。
武卉儿手忙脚乱地把车窗打开通风换气,车厢里似乎还弥漫着曹悍嘴里喷出的,那股感人气味。
“不瞒卉儿姑娘,我平时喜好吃葱蒜,每顿必吃满满一碟子。”曹悍端着泡在冰水里的葡萄,一颗颗摘下来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话。
武卉儿又是气恼,又是厌恶地道:“粗俗不堪,今后与我在一起,都不许再吃气味重的东西。”
曹悍嘿嘿笑道:“卉儿姑娘不喜欢,我今后不吃就是了。”
武卉儿凑近窗户呼吸新鲜空气,满脸懊恼,她真想马上打道回府去,一秒钟都不想再跟这种粗鄙之人待在一块。
只是她也知道,曹悍是父王看中的人,整个武氏对他们这桩姻缘能不能成,抱有极大期待。
武卉儿虽然性情骄纵姿态摆的高,但心里很明白和曹悍成婚,能给武氏和她自己带来什么,所以还是强忍耐心,没有当场翻脸。
“你要带我去哪里?”武卉儿见曹悍把一盆子葡萄吃光也不说话,忍不住没好气地问道。
曹悍翘着腿,抠抠鼻孔嬉笑道:“天气炎热,我带卉儿姑娘去洛北温泉行宫纳凉解暑。”
曹悍搓着手,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猥琐之态。
“呸!登徒子!”武卉儿忍不住啐了口,脸蛋微红,万没想到第一次幽会,曹悍就带她去戏水。
不过洛北温泉宫占地广大,有大小澡池数十座,也不是说两人一定要在一座澡池里泡水。
夏日炎炎,武卉儿早想去洛北纳凉,可惜武三思忙于朝政,根本没有时间带家眷去。
正午时一行人抵达洛北温泉宫,这是一处专供皇族和权贵玩乐的避暑圣地。
依曹悍的身份,除却山顶宫殿不能进,其余满山游玩之处基本都可以通行无阻。
为武卉儿安排好一座单独的澡池,留下婢女伺候,曹悍则带着刘达去到隔壁水池,中间有树林阻隔,武卉儿还命人拉起长帐遮挡。
泡了一会,武卉儿肚子有些饿了,也没有饭食送来,派去询问的人说,赵郡公在隔壁睡着了,叫不醒。
武卉儿气急,穿好衣物,打算亲自去叫。
一片树荫凉快处,曹悍穿一条大裤衩,四仰八叉地躺在木榻上,呼噜打的震天响。
刘达见武卉儿要靠近,急忙拦住:“县主不可!我家将军喜好梦中杀人,熟睡时不可打扰!”
武卉儿气笑了,呵斥道:“一派胡言!世上哪有此种怪病?你去,马上把他叫醒!”
“这...唉...好吧!”刘达满脸无奈,只得招来一人,让他上前去叫醒曹悍,自己则如临大敌似的躲朝一旁。
那人靠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曹悍腿上碰了碰:“将军...将军...”
曹悍呼噜声戛然而止,怒眼圆睁,一个鲤鱼打挺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