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什么时候在鞋尖上装摄像头偷拍女人裙底等等下作的事情……

姜小白叫了另外几个同事记笔录，他来到王武的审讯室。

王武现在虽然缓过神了，但伤势不轻，姜小白那一脚可是运上了十年内功后全力使出的一脚。

“是你自己招，还是我动手？”

姜小白平静的注视着王武的眼睛。

“招什么？”

王武神态淡定，不以为然。

“那你想招哪件呢？比如，你和苏倩的初恋关系，还是末世一号的特殊身份？”

姜小白凑到王武耳朵边低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王武就像被电击中一般，瞬间转过身，惊恐的眼神盯着姜小白。

“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你把你该招的全招了，就行了。至于其它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没兴趣深入。当然这是在你配合的情况下，要是不配合，那就只能说抱歉了……”

姜小白拍了拍王武的肩膀，坐到了椅子上，拿出笔录。

“小伙子，你确定只是为了赵家那个小杂种，其它事情不追究？”

王武瞳孔收缩，闪烁着寒芒。

“我不介意你什么都招了，但目前我只是需要把赵振洋的这个案子结了。说吧，2020年……”

姜小白开始记录。

“好！我招！”

王武握紧拳头，嘴唇微微一颤，开始讲述……讲述他策划的谋杀赵振洋案子具体内容，以及后面对付江雪的数次行动……

“动机是什么？不要说为了梁梦超，他喜欢的是男人，不喜欢女人。”

姜小白问淡淡说道。

“这你都知道？我真的很怀疑你究竟是谁？动机嘛……你应该早就猜到了，赵振洋是我们梁少最爱的恋人，我为了让梁少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就杀了赵振洋。赵振洋死后，梁少对江雪恨之入骨，为了让放下执念，我又谋划了几起对付江雪的事件。这就是动机。”

王武平静回答。

“你是不是梁梦超的亲生父亲？”

姜小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