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轻雪说着,又颇为期待地问:“夫君,今日你在父皇面前,吟的三句诗词,动静结合,描绘画面栩栩如生。妾
身以前看的诗词,好像都有不如呢,不知夫君是只创作了这么几句,还是有全篇诗词?”叶
帆本想说没有,但看到苏轻雪水汪汪大眼睛里,那一抹殷切期待,又有点抗拒不了。人
家活着本来就时日无多,就这点小小爱好,自己还故意不满足她,有点太残忍了
“公主喜欢,我就写下来吧”叶帆说着,站起身,走向房中书桌。苏
轻雪目露神采,赶紧跟了过去,像个充满求知欲的乖宝宝,双手放在身前,站在叶帆旁边侧身看着。叶
帆到书桌边,才发现自己虽然会说这里的语言,但字还不怎么会写,于是只好咳嗽掩饰了下,道:“这样吧,公主,我的字不好看我说,你写,如何?”“
扑哧”,苏轻雪觉得有趣,“夫君可真是奇人,能作出这等好词,却不善更简单的书法好,那妾身借墨献丑”。一
身红色婚裙的苏轻雪,拿起一旁墨笔,铺好了纸,翘首望着男人。叶
帆心里嘀咕,古人说的“红袖添香”,估计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微微一思量后,叶帆将易安居士那一首小调“浣溪沙”,给背诵了出来
“髻子伤春慵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往月疏疏”其
实这样的诗词,并不算千古名篇,但在这个重武轻文的世界,已经是极为罕见的美妙词句了。当
把整篇小调写下来,苏轻雪的一双水眸里,已经满是小星星,似是痴了
“好美没想到孤单寂寞的心思,竟然可以用这样的词句表达出来”苏
轻雪回首,几分好奇地望着叶帆:“夫君定然是对女儿家的心思、生活习惯,非常了解,才能写出这样的诗词
莫非,流传说夫君喜欢去彩云坊,实则夫君是为了能够观察那些女子,获取灵感吗?”
叶帆一阵尴尬,这压根是女人写的,当然懂女人啊。“
算是吧男人也可以写女人,从旁观的角度,可以看得更真切”,叶帆随口解释道。
苏轻雪则是很赞同的样子,更加期待地问:“那夫君,第二首呢?”叶
帆有点心虚,真是对不住那些古代大文豪了,但为了满足这女人的小小心愿,他还是背诵了出来。三
首诗词全都写在了纸上,苏轻雪的字迹灵秀无比,看着也格外赏心悦目。“
夫君,这几首诗词都好美,可妾身有些地方不懂,这清明是何意?斗草又是什么?”叶
帆听着一个个问题,才意识到,这些古诗词,很多内容跟洪荒世界并不搭边。他
只能瞎编乱造,说是一些古籍绝本上看到的节日、游戏,是一些古代的东西,现在很多人不懂了。没
想到,他这么胡说,苏轻雪还都相信,因为洪荒世界本来就历史很乱,一些小国家可能出现没几年就覆灭,一些文明也是如此。
说到最后,苏轻雪看着男人的目光,已经充满了钦佩,“夫君真是才学渊博呢,果然外面那些对夫君的传闻,当不得真妾
身受教了,希望以后能陪在夫君身边,多学一些,还望夫君多多指点”
“呃好说,好说”。叶
帆抚了抚额头,要不是他脸皮厚,这会儿都要脸红了。
不知不觉,也已经很晚,苏轻雪似乎身体确实不太好,脸上难掩倦色。“
公主,你好休息了,我不打扰你了”。
“嗯今晚妾身很开心,夫君慢走”苏轻雪也撑不住了,掩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眼睛红红的,起身送叶帆出去。
来到门口,叶帆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好奇问道:“对了,公主,你说宫里有婢女伺候你,那你怎么没把婢女带出来?现在岂不是没人伺候你了?”
苏轻雪则是误会了男人的意思,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道:“夫君是想问,为何没有陪嫁的通房丫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