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
你说我抄你?你这些诗词,都没传出去,我怎么抄的?”叶帆不禁都乐了,这人也挺有意思。苏
画扇从容不迫地摇头,“这皇城中谁不知道,我府上文人墨客来往颇多,我吟诗作词,饮酒高歌,也从不避讳。
真要是追查,是谁偷了这些诗词,本公子也确实没法追究,毕竟来往文人实在太多,哪怕我府上的仆人丫鬟都能背诵许多诗词。以
前就有过几次,我的诗词被人传出去,有贪图名利者,冒名顶替之事,但本公子也懒得太多计较,后来有些,也已经水落石出。
这一次,若非你剽窃太多,又闹得如此沸沸扬扬,本公子也不会直接在堂上点破”。
“你胡说!谁能证明这诗词写在我大哥吟诵之前?
何况我大哥是遇到迎亲、门宴这些情景,临场作诗,难道还能凑巧都对上?”叶晚晴不满道。
苏画扇面色一板,冷笑道:“苏某人所作诗词甚多,他只是刚好挑了几首说出来,有什么奇怪?
怎么,难道还是我苏某人剽窃他的诗词不成?我
苏画扇十岁出诗集的时候,敢问叶驸马在做什么?可有什么作品问世?
迎娶长公主以前,据苏某人所知,好像和诗文界毫无关系吧?
突然之间,不仅从无到有,还能作出这些绝佳诗词,恐怕稍微有些智慧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吧?”此
话一出,现场数百个天问学府的师生,也都是纷纷点头赞同。“
支持苏学长!苏学长乃皇城第一才子,还用质疑吗?”“
不错,肯定是背诵了许多苏学长的诗词,刚好用上了!”现
场许多女生迫不及待开始声援,叶帆突然起势,又是诗词红遍大徵,又是御赐神医驸马之名,实在跟以前的废物形象差距太大了。所
以,大家本就对叶帆的一些成绩,颇有怀疑。
相比之下,苏画扇这本诗集虽然算不上铁证,可大部分人,还是愿意相信,这些诗词是皇城第一才子所创。“
你们你们都是妄加猜测!这根本不算证据!”叶晚晴都急得要哭了,身子微微颤抖。
叶帆却是伸手轻轻搂住妹妹的香肩,拍了拍,一脸淡然地笑道:“没关系,清者自清,我们家去吧,随便他们怎么说”。
叶帆并不想跟苏画扇争论,他若非要争高低,完全可以背诵成百上千的名篇诗词。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自己确实是借用了古代文豪的诗词,又不是自己原创的,借来给自己扬名,他没兴趣。
何况,自己诗词再好,也无法证明苏画扇这本诗集就是假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
画扇也不傻,他自然是知道,n肯定是偏向他,所以才敢这样随便拿出一本算不得证据的诗集来。
“大哥我心里难受!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你?”叶晚晴攥着粉拳,气苦道。
“哎呀,就算我作诗没他厉害,可我医术总比他强吧,有一样厉害就行了”,叶帆笑着安慰道。“
丫头,赶紧走吧!这里是天问学府!人家的地盘,走为上策啊!”叶丹青小声催促道。
叶晚晴没办法,只好跟着一起要离开。
她知道,这么一走,上肯定要传开消息,叶帆就成了一个剽窃者,文贼,被人所不耻了虽
然说,苏画扇也拿不出十足证据,所以叶帆不会遭到罪罚,但叶帆刚刚好起来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就这么离开了?你有没有点骨气啊?”一个婉转女声传来。
一袭拼色的束腰连衣裙,披着件白色皮毛外套,一头发丝用彩色发带绑了个马尾,踩着一双高跟驼色靴子
打扮得与众不同的夜未央,出现在讲堂门口。这
位注重形象的郡主,两侧还跟了四个长相一般般,穿着整齐的丫鬟,好像是特意为了反衬她们主子的美貌。见
到夜未央也来了,讲堂里顿时又再一次哄闹起来,学生们显然没想到,天问四杰里人气最高的两人,竟然都来了现场。
“这跟骨气有什么关系,本就说不清楚的事情,何必浪费时间?”叶帆笑着摇了摇头。夜
未央颇为不满,目露一抹狡黠道:“本郡主刚刚都要府了,听说你要来和苏画扇对质,才特意过来看一眼。
你竟然连辩解都不辩解,那岂不是说明,你承认自己是个文贼?你那些诗词全是抄的苏画扇?若
是别的诗词也就罢了,你迎亲的时候,文考作的诗词难道也是抄他的?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你想清楚了么?”叶
帆皱眉,这郡主不是给他没事找事么?非得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如
此说来,这件事还真不能处理得太随便,不然等于是骗了溟德帝,会闹出更多问题。现
场不少学生已经起哄,纷纷嘲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