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秦穆瞪大眼睛,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你放心,据说想要敲编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那个修为,别人没伤到,自己就震死了。”秦岳摇摇头道。
秦穆闻言,心里明白过来,这些在这个世界,估摸着也是传说中的东西,或者说是某些家族的终极手段,轻易不会动用,也无法动用。
越是强大的东西,使用条件定然越是苛刻,这个道理应该是通用的。传说中的东西,多少会有些夸大,不过应该挺厉害的,那是没错。看来以后还是尽量别去招惹那些传承久远的家族门派。
乐器,绘画,博弈,在秦岳的讲解下,秦穆把规则搞清楚了。相对乐器来说,博弈和绘画,更加困难一些。
博弈之道,首先得定制一个棋盘和棋子,这才是先决条件。以神识温养棋盘,棋子,成功之后,用棋子在棋盘布阵,才能引出杀伤力。
这又要求下棋者精通九宫八卦,能以棋子布阵,运用自如,不然反而容易被别人所制。
这需要许多材料来制作棋盘和棋子,同时也需要大量的时间;至于绘画更难。绘画者以精气神作出栩栩如生的画作,才能以画影响他人。越是精通绘画,精神力越强大,作出的画作越是厉害。
当然!这也需要好的笔墨纸砚,引动天地灵气,赋予画作。
这些东西秦穆了解之后,发现太麻烦了,也就只单纯的作为了解。
秦岳离开了,秦穆继续练琴棋书画,虽然说他并不想在博弈和书画上作出多大的成就,不过多了解和学习一些,总没有坏处。
博弈之道,他真的只是略微了解,知道一般的对弈之后,就没有再去管。至于作画,这其中的讲究比较多,对着院子认认真真的画了一个时辰,也只是略微相似而已。
反而是乐器,随着练习,越加得心应手,一曲梅花三弄,翻来覆去的吹奏,已经非常熟练。不用刻意的去回忆曲谱,也能吹奏出来。
但是也仅仅是吹奏而已,想要以神识融合声音,沟通天地灵气,一直无法办到,只要一动,音调就完全变了。
秦穆虽然知道这首曲子,就是咏梅赞梅,但是心里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试了好几遍,也只能暂时放弃。
看着竹笛上面略微裂开的痕迹,秦穆不由眉头一皱道:“普通竹笛,无法承受灵气,看来想要好好学笛子,还得找一把好的乐器。”
收起竹笛,秦穆又开始练字,以前练字,是照着字帖练习,如今没有字帖,他就只能在脑海中先回忆自己见过的字帖,再去书写。
精神力和肉体比起穿越之前,强大了许多倍,因此控制力当然强大了许多,字帖中的字,被他分毫不差的写了出来。
写完一篇出师表,放下笔,仔细端详之后,他不由微微摇摇头。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很高兴,毕竟这和字帖已经完全没有区别。不过如今精神力强大,他很快就看出来了,这些字显得非常呆板,缺少一种灵性。
想想字帖,也是印刷出来的,他就明白就其中的缘由,不过随心所欲的书写,笔锋又差了不少,也就楷体字,中规中矩。
以前还挺满意自己的字,如今明白了这中间的区别,他就无法满足了。
提笔,凌空勾写,不断的回想字帖中那些笔锋和转折。心随意动,不停的勾画着。他手腕时快时慢,有时候犹如迅雷,急点不休:有时候一笔而就;有时候又慎重落笔,犹如手握千斤重担。
急之不得!从昏迷中醒来以后,秦穆就把心态摆得很正,练得差不多以后,就停了下来。
秦家送来的书不少,前段时间他只是记忆了一遍,如今再次拿出来,细细的品读。至于水库修建那些事情,可没有啥好牵挂的。唯有想着秦琼何时回来。好早日去长安。
没有名师指点,实在太困难了,许多东西都只能算知道一点皮毛,甚至连真假都难以区分。又不敢乱用另一个世界的文化。哪种心里被许多谜团困扰的不爽,还是有些让人烦躁。
鬼谷子留下的宝典,又必须按部就班的学,在本经阴符七术没有全部修炼的情况下,其它的东西,也只能知晓一点介绍。
鬼谷子宝典,是纵横家典籍,关键在于,要求非常奇怪。宝典下篇,开篇就提出了,若学而不用,长久必有害。必边学边用边体味方可。
修炼纵横之道,心性则为无情之道,需让自身以无情之心,洞察一切,或合纵,或连横,利用一切有利条件,达到目的。
最主要还是游说之法,或抑或扬,或抑扬相合,或先抑后扬,或先扬后抑,诸法只要对症必事事有其妙。其次在游说过程中,当先观其反应,见机行事,察其对己之关系,是同是非,若同则继续,若非则当补遗误,而后以飞箝之术或以利诱,或以害说,探其实情,此为游说最主要方法之一,而后再以揣摩之术深察其内心,看其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