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值得拉拢的对象。
在秦穆看来,这些人更像一群红雀,在异性面前争着表现自己,无论是大笑着喝酒,还是摇头晃脑的做诗。又看了一会,感觉空气中荷尔蒙味道太浓,不由兴趣大减,摇摇头正想离开。
“大哥你看!”心里想事情的秦穆被秦玉玲的声音打断,低头一看,她正得意的从水渠里拿起杯子,似乎在为自己拿到东西而高兴。
“呵呵,四妹放回去,这是哥哥他们喝的酒。”秦穆笑着道。
“哎!兄台这可不行,酒到谁面前,就该谁喝,这是规矩。”旁边一个青年阻止道。
“不好意思,舍妹不懂事,我替她喝。”秦穆歉意的笑着拱手道。
“不行!酒不能替。”那个青年摇摇头道。
“阁下这是在为难人?舍妹如此年幼,怎么能喝酒。”秦穆笑容一收道。
“哼,想要代替也不是不可以,做一首诗词就行。当然,要过得去的,别随便糊弄人。”见秦穆没笑容,那个青年也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你是故意来找茬的!”秦穆盯着那青年问道,刚才他就看这个长着犬牙的人不爽了。
并不是说长着犬牙不好看,其实犬牙也没啥,长犬牙的人很顾家,这句话以前秦穆就听说过了。但是长着犬牙的人要是白眼球太多,看上去比黑眼球更大,这种人就不行。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眼狼之像,不但养不熟,还咬人。
眼前这个人就是白眼球很多,说话间露出犬牙,看着就有一股阴险的味道。
“找茬!我看你才是找茬的,问问在场的人,规矩就是如此。小子,你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这都不懂,还跑这里来玩。”白眼狼讥笑道。
“呵呵!张午,你还真说对了,人家还真是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另外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秦穆回头一看,原来是长孙冲这次没有带他的弟弟,不过身后跟着两护卫,还有韦思安等人。
刚才秦穆没有见到,那是因为长孙冲才到,正在和韦思安聊天,见这边有人争吵,看过来原来是仇人,就忍不住走过来接话。
韦思安本来想开口,听了长孙冲的话,眼睛眨了两下,又闭上了嘴巴,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笑容。
“原来是小地方的人,难怪没有见识,本少爷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让你妹妹嫁给我做小妾,本少爷就原谅你的无礼。”张午一听长孙冲的话,顿时露出一副大爷一般的笑容,得意的说道。
“你找死!”秦穆一听,一股怒气顿时冲上了头,死死的盯住张午道。
“臭小子,你敢威胁本少爷,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少爷是谁?”张午指着秦穆喝道。
“呵!正要请教!”秦穆压住怒火问道,他并不是怕,而是想问出对方底细,对于他来说,既然要收拾,当然要一起收拾,要不然搞了一个,连仇人都不知道,那不是空事,反而还得担心不知名的人报复。
大厅广众之下,杀人是不可能的,想要报复,办法多的是,知道底细,才好釜底抽薪。
“哼!本少爷是工部尚书,勋国公之子。”张午傲然说道。
“步二哥,给我张嘴。”秦穆听他说完,立即冷冷的说道,只要不是皇室,他今天都要先给他个教训,至于以后,来日方长。
“喏!”步芒一拱手,大步的向前走去。
“你敢!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张午吓了一跳,慌忙后退,厉声喊道。
长安的勋贵少年,出门很少有人不带护卫的,随着张午大喊,两个护卫从一旁冲了过来。
“滚!”步芒大喝一声,向前疾冲,一拳击中一人,随后抬腿一蹬,对着另外一人蹬了过去。
能做护卫的人,当然没有庸手,被步芒击中,两人倒退几步,又冲了过去。
“长孙兄认识?”韦思安小声的问道。
“看好戏就是。”长孙冲冷笑道。
“那是谁啊?居然敢对勋国公家动手?”另外的人见这边打起来了,也议论起来。
“不认识,看护卫穿着,也不像大家族。”
“兄台你可看错了,那个护卫的衣甲虽然看上去破旧,却是战场杀过的痕迹。”
“哼,那家的护卫,没有见过血。”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不过中间已经分出胜负,张午的护卫虽然也是军中精锐退下来的,但是哪里比得过曾经的燕云十八骑。即便步芒没有下重手,两人还是很快被打倒在地。
“当!当!”两声,两人再次爬起来,抽出横刀,护在张午面前,不过他们可不敢主动进攻。
“混账,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有事本公子担着。”张午怒喝道。
“你行你上啊!”护卫不由心里发苦,刚才虽然都没有动血煞之气,不过谁更厉害,心里一清二楚,这时候恨不得把张午爆打一顿。
“阁下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