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进攻,程怀亮看了一眼,提着刀向城内,跳了下去。
大唐的弓箭手,很少有只使用弓箭的,而且大唐士卒的纪律,也是最好的,哪怕受到突然袭击,也没有慌乱,有的拔刀迎上,有的弓箭一转,对着落地的敌人,就射了过去。
程怀亮下了城头,就冲向最近的羽人,挥刀就砍。
这一幕不止是发生在程怀亮守护的城头,四个城门,都是如此,这一招虽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还在接受范围。最头疼的还是两个部落的高手,众多高手入城,需要大量的人去围杀。
火油阻拦,争取了时间,进入城的羽人被杀了个精光,不过这时候贯胸族又冲上了城头。
“开城门!给我杀出去!”见到手下伤亡不小,秦穆双眼冒着怒火,大声怒喝,随后挥手为骑兵加持。
“嘭!”吊桥重重的砸在地上。
“杀!”步芒提着斧头,大喝一声,一拍三角牛,冲了出去。
贯胸族没有想到城里会有骑兵杀出,一时之间被杀得惊慌失措。
“击鼓!进军!今天吾要与敌人,决一死战!”提起一口气,压下消耗大量浩然之气的不适,秦穆怒发冲冠,大声下令。
“嘭嘭嘭!嘭嘭嘭!”全军进攻的鼓声响起。
“杀!”没有听到秦穆命令的士卒,听到了鼓声,精神一震,大喊着向敌人杀去。
“杀!杀!杀!”巨大的喊杀声,伴随着鼓声响起。
大唐的士卒,那都是身经百战的,胜利的信心,早已深深的植在心底,听到总攻的战鼓声,就感到热血沸腾。
进攻和防守完全不同,防守是各自守护自己的岗位,而进攻的时候,是集合了众多的人员,以点破面的攻击。所以进攻比防守的破坏力更大,防守的好处是可以借助器械和城墙,杀伤敌人。城内的士卒,跟着骑兵冲出了城,而弓箭手则向着城头冲去。
床弩不停,投石车也没有停,弓箭也在向城外猛射。
两百三角牛在前,后面是两千骑兵,杀向贯胸族,一路势若破竹,任凭高手众多,在铁骑面前,也得暂避锋芒,更何况骑兵之中,同样有不少高手作为箭头,又有秦穆加持,措不及防之下,不少头铁的贯胸族高手,被当场斩杀。
其实贯胸族也感觉自己冤枉,哪里想到敌人有这么多花样,以前即便有战车,也可以轻松躲避,这密密麻麻的骑兵是怎么回事?玩不起!
每一个顶级高手,在战场都能以一敌百,但那也得看情况,好几吨重的三角牛,顶级高手也不敢硬抗啊!最倒霉的还是被火油淋到身上的一个顶级高手,被烧成了半残,又被滚木砸伤,最后在回去的路上,死于牛蹄之下。
全军进攻的战鼓响起,四个城门同时大开,整整十万大军杀出了城。单独的大唐士卒,远远不是贯胸族的对手,但是上了战场,协同作战,一万士卒,比对手就差不了多少。那么在数量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当然是大唐士卒更强。
更何况,贯胸族在攻城,阵型散乱,又折损了不少,尤其是羽人族,折损了大半,这才引得秦穆大动肝火,决心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攻城战中,突然杀出,这种情况虽然有,但很少有人倾巢而出,除非是有援兵夹击,所以这又打了贯胸族一个措手不及。
没有太大阵型的敌人,面对士气高昂的大唐士卒,完全是被一边倒的追杀。那怕他们实力更强,也无法应对来至几个方向的进攻。
陌刀!连弩!纷纷亮相,成规模的出现,让贯胸族吃了大亏。
“杀!一个不留!”秦穆追上去,一剑斩下头颅,厉声大喝。
“杀!”附近的士卒纷纷跟着大喝。
“呜!呜呜!呜!”追杀的号角响起,令旗摇动。
本来已经赢了的大唐士卒,更加兴奋的追杀起来。
大唐军令,追杀一个不留!那就意味着追杀百里!吴城四周的人,像水纹一样,不断的向外扩散,没有多久,先前还杀声震天的战场,就冷清了下来,城里除了弓箭手还驻守在城头,辅兵已经开始清扫战场。
秦穆牵着独角犀,行走在战场上,搜寻着受伤的弟兄,他不是武者,在灵气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撤了回来。
这一场大战,前后只经历了两个时辰,但是论惨烈,却是生平仅见,比起草原守关,更加惨烈。那次一直拒敌于关外,事情几乎都在掌控之中,虽然有伤亡,那也在接受范围这次完全不一样,虽然预料到羽人族能飞,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会直接全军出动,没有抢城头,而是直接落到城里,去攻击弓箭手。
虽然有火油阻拦,还是有些顾此失彼,这就让损失大增,关键是秦穆他奋力杀敌,也有不少时候,救援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一些兄弟死在自己不远处。
秦穆庆幸自己习惯性的做出充分的准备,多调了兵马,那也是因为他想着反击,毕竟一直被动的等着挨打,不是他的性格。
充足的人手,充足的武器装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