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邵琰宽不解的盯着姜海域,这人逼人的气质,天然压过他一筹,而且阐述说他遇到的妖怪,真的不是眼前的司藤?
“你既知道司藤,却不知道我,而我和司藤生活在一起二十年,却从未见过你。”
姜海域不屑一笑,想把污名泼到司藤身上,也不好好打听一下,自己遇到的人是谁,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可能,我在苍城山只见过一个老道人,从未见过你。”
邵琰宽矢口否认,他绝对不相信,自己遇到的妖怪,不是眼前的司藤,她们明明一样的美丽,一样的令人激动。
“没什么不可能,你遇到的老道人叫丘山,他是星云阁的悬师,养有一只刈族,也就是你说的怪物,她名唤做白英。”
姜海域对司藤微微一笑,司藤想要扑进他怀里,可又面子薄,在大街上无法做出不优雅行为。
那幅欲迎还拒的姿态,着实把周围街坊逗笑了,这才是他们认识的司藤小姐,果然又傲娇的转过身,背过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司藤小姐,我就说早晨你为什么走在前面,姜先生却没有跟你一起,还以为你们小两口吵架,原来那个人不是你。”
杨婶恍然大悟,她就说那个“司藤”怪怪的,原来是个冒牌货,他们都知道姜海域是个有本事的道长,精通各门各道。
无论他们有什么问题,只要去问姜海域,就都能迎刃而解,这样的奇人,原来是传说中的悬师。
他们民间也曾流传悬师的大名。
“杨婶,以后只有一个司藤小姐,我毁了那个冒牌货的容,重新给她整了一幅漂亮的脸蛋。”
姜海域如此放肆的话,放在众位街坊的耳中,却没有任何毛病,他曾给一位脸部被烫伤的街坊,做过一次整容手术。
那一次,惊艳了所有人。
那个被整容的人,变的比以前更帅气,若非姜海域表明,大部分整容手术,并不一定会变好看,大概率是变丑。
这些疯狂街坊领居些,非得给他狂增加工作量不可,他和司藤的名声,在北街是靠实力打响的,而姜海域不收费,也不怎么大动手脚。
其中有些病人,甚至想在姜海域这里,出钱看病,都被姜海域拒绝了,不是特别难的症状,他们都去医院治疗。
“司藤小姐,今天早晨那个妖女,恨不得贴到姜先生身上,你再矜持下去,小心姜先生跟人跑了。”
李叔恨铁不成钢,司藤小姐怎么就傲娇呢,又矜持什么呢,如果他是个女人,也会喜欢姜海域这样的完美男人。
“李叔,师傅不会跑的。”
司藤哑然失笑,这群街坊领居太过热情怎么办,她也很难办啊,二十年以来的相处方式,她真的很难立马改变。
况且她师傅拥有漫长的寿命,她也拥有漫长的寿命,他们有无数的时光,慢慢去挥霍,慢慢去磨合。
“敢问道长是悬门哪位?”
邵琰宽尽管不能理解,可还是觉得是自己搞错了,总不能这些人,都是被司藤迷惑的吧,一个两个还说得过去,这可是整条北街。
最重要的一点,当属她的师傅竟然是一位悬师,这点跟他的猜测不同,当初就是一个悬师,逼得司藤现出原型的。
“武当鬼道人。”
姜海域报出自己的名号,像邵琰宽这样的富二代,了解的事情比较多,比如这个世界的悬门正宗是长鸣山,其中确有武当。
“司藤小姐、鬼道长,是我失礼了,还请两人勿怪。”
无论怎么推测,他认识的那个司藤,都跟眼前的司藤没关系,那只妖怪为什么要顶着司藤的面孔,勾引他动感情?
面对邵琰宽的道歉,姜海域两人都没有回话,实在不想搭理他,只是个无关痛痒的人物而已,邵琰宽显得格外尴尬。
“我还有一个问题,请问司藤小姐可识字?”
邵琰宽当初在苍城山,亲自教司藤写字,那些美好的日子,是他最怀念的时光,可惜那是妖怪,他爱不来。
“司藤小姐精通五国语言,你居然说她不识字?”
“快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司藤小姐会交你这样的朋友,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别站这闹心,自己无知,还出来卖弄无知。”
“......”
这一次彻底激起民愤,一群街坊领居把邵琰宽轰出北街,而姜海域则带着司藤,回到自己的小医馆。
邵琰宽脑袋顶着一块菜叶子,也不知道谁趁乱扔的,从今天的见闻来看,他遇到的人不是司藤,而是幻化成司藤的白英。
“白英,你不得好死。”
变化成别人的模样,来欺骗他的感情,今日他就像个跳梁小丑,司藤小姐连正眼也未给他一个,高冷的宛如冰山雪莲。
邵琰宽跌跌撞撞的离去,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司藤小姐不肯正眼看他的表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