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担心,有你师傅在,没人能伤害你。”
姜海域不要面子吗?现在他又不用闭关修炼,至少也得把司藤的事情搞定后,再说其他的事,丘山和白英不死,他不可能撒手离开。
况且,末法时代真的很难修炼,炼虚期已经是上限,想要突破合体期,基本是不可能的。
回头穿越之时,献祭所有的灵气,让昆仑镜带着他的灵魂离开,其实问题都不大,只是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师傅,你说白英和秦放爷爷之间,有没有可能行那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司藤更加看不起白英,白英为了邵琰宽死去活来,最终甚至给邵琰宽生了个孩子,这他么的奇葩。
对,她有个孩子,因为刈族生了孩子,处于虚弱状态,丘山才能诛杀她,那她的孩子去哪了?被放到秦家寄养?
“依照血脉的纯度来讲,秦放已经被稀释了两次,白英的血脉本就比你差,如果再稀释两次,讲道理来说,放干秦放的血,都救不活你。”
姜海域看的的白英,可是把司藤的血放干了,秦放没有因为放血过多而死,那就是恰到好处,他的血脉渗透到司藤体内,稀释补全。
“那秦放到底是谁?”
司藤迷糊了,按照她师傅这种说法,秦放如果是白英的子嗣,是不可能救活她的,而且她也不信,丘山能放过白英的子嗣。
“你有没有想过,白金是擎天树上经常盘旋的鹰,而你可能不需要丘山的九眼天珠,也是能够化形的,而你们依托的擎天树,其实也可以化形了。”
依照风水之说,擎天树那处就是块宝地,而司藤以前依托擎天树而生,实际上是拥有擎天树的血脉,而秦放可能是擎天树的后人。
以白英的智商,不应该算不到,丘山会杀了她的孩子,而她复活的动力,就在给秦放爷爷的孩子身上,那么必定是擎天树的血脉。
“如此说来,我不是秦放的姑奶奶了,这辈分又跌了。”
司藤一直把擎天树当作父亲一般,而白金那只老鹰,就是远方常来的客人,叔叔伯伯之类吧,如此算下来,秦放应该算她的子侄辈。
“走吧,救你的小侄子去。”
姜海域开始一路前行,也不知道这个时代,还有没有关于他的记载,别自己出来瞎晃悠几次,又把故人或者故人子嗣招惹出来。
两人驱车去达娜,一路上游山玩水,而秦放苦兮兮的被虐待,想象着姜海域和司藤来救她,结果连个毛线都没看到。
十几天后,姜海域和司藤终于抵达家中,在家里小住了一会,他们便向着司藤的墓地走去,那边还是那般荒凉。
与此同时,绑匪和秦放抬着一具尸体,艰难的向司藤的墓地前进,只是他们几人并不知道,在不远处,司藤正看着他们呢!
这待遇也没谁了,去人家的墓地上,人家在隔壁望着你,想想还是蛮惊悚的。
“是这,就是这里。”
女绑匪十分肯定的说道,秦放和男绑匪艰难的抬着尸身,向着前方迈进,而女绑匪则掏出一把铁锹,准备刨司藤的坟。
“原来你们真的是,来刨我的坟。”
司藤坐在树枝上,一双修长的大白腿,来回晃悠着,而姜海域单脚踩在树枝上,背靠着树干,悠哉悠哉的。
“你们谁啊,给老子下来。”
男绑匪凶狠的叫嚣道,随手掏出一个不大的锤子,而秦放满脸喜色,这两位大佬终于来救他了,这一路上,他受了多少委屈。
“我是谁?你们在刨我的坟,居然问我是谁?”
司藤也是无语了,反观那个女绑匪,神色斐然,好似充满恐惧,自她生下来开始,一直受到藤杀的诅咒。
虽然藤杀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命,但也保护着她,这些年以来,没有人能伤害她,依仗的便是藤杀的功劳。
“白英小姐!”
女绑匪吓得铁锹直接落了下去,气质方面拿捏的准准的,女绑匪看着司藤直直后退,直到跌倒在树下。
“你们俩是干什么的,有本事就下来啊!”
男绑匪拿起铁捶捶,指着姜海域和司藤两人,而女绑匪还在被司藤支配的恐惧中,秦放则当男绑匪是个傻子。
“小侄子,又被人打了?”
司藤此话一说,秦放顿时懵逼了,他什么时候辈分增长了,以前不还是姨奶奶吗?现在怎么就变成姑妈辈分了。
“你叫小侄子,我是不是得叫小孙子?”
如果这么按辈分来算,也没毛病啊,姜海域比司藤高一辈分,一切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话说秦放为什么又被打了。
秦放这是被人揍过多少次,怎么有这么菜的霸总,电视剧里,人家霸总一个能打十个哎。
“爷爷,快救救你孙子。”
秦放恬不知耻,直接叫姜海域爷爷,依照司藤一百多岁的年龄来算,司藤的师傅,做他祖宗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