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十五年，唐国都城。

此时的姜海域，已经把身材瘦下来，长着一张惹眼的脸，经常把书院里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

如果说，余帘是那些男弟子的白月光，那他就是女弟子的白月光，自从他常驻旧书楼后，来旧书楼看书的人，都比以前多了许多。

这段时间，姜海域经常四处去玩，有时还住在都城之内，夫子和各位师兄弟也不管他，大有把他培养成天下行走的打算。

红袖招内，姜海域身边坐着一个清纯女孩，对面则是一个老头，外加一个漂亮的小姐姐。

“皮小子，我是你长辈，哪有小辈跟长辈抢女人的份。”

颜瑟大师发指呲裂，这老家伙经常逛红袖招，而姜海域也经常逛红袖招，每次跟颜瑟抢水珠儿，还是没得商量的那种。

“瑟老头，你作为长辈，怎么能不爱幼呢，你跟小辈抢什么女人，水珠儿姐姐快过来。”

姜海域单手撑在桌上，小草坐在他身边，给他添上酒水，小草对眼前的争执熟视无睹，这种小场面，早已见怪不怪。

“皮小子，老头子我就好这一口了，你都有小草姑娘了，还要抢水珠儿，是不是想打架？”

颜瑟一下蹭了起来，他们两个日常在红袖招喝花酒，日常因为水珠儿的归属问题，发生激烈的冲撞。

“瑟老头，我就喜欢水珠儿姐姐倒的酒水，她必须到我这边来。”

姜海域也不让步，两人其实也没矛盾，平时还勾肩搭背一起逛青楼，而且这两个家伙，都只喝酒而已，啥事也不做。

“气煞我了，皮小子，别以为有你爹在后面撑腰，我就不敢揍你。”

颜瑟双手开始挪动，大有直接上井字符的冲动，喝酒都喝不清净，他憋了几十年了，练到还是童子功，就不能让让他。

“瑟老头，你以为我怕你吗？”

姜海域一巴掌拍在桌上，飞出数十个纸人，将颜瑟老头团团包围，这些年以来，他终于把纸人术，和符阵融合到一起。

甚至画出属于自己的神符，当然，其中颜瑟老头功不可没，他本来随颜瑟老头学井字符，哪曾想自学成才，研究出个十字符。

“卧槽，皮小子你不讲武德。”

颜瑟大师气不打一处来，散掉自己的井字符，这他么的打个锤子打，姜海域的神符都能瞬发，全部凝聚在纸人之上。

反倒是他需要慢慢制作，等他画出来，早就被切成一段一段的，真不知道这臭小子，怎么长的脑袋，太他么聪明了。

“嘿嘿，我这几十道十字符，够你瑟老头喝一壶。”

姜海域的十字符，其实就是简化版井字符，都是以空间切割为主，只不过他以纸人术施展，确实有点不讲武德。

别人的神符，都是一道一道的来，大部分都要现场绘制，反观姜海域这家伙，直接消耗纸人，就能瞬发神符。

而且还是几十道神符，同时攻击颜瑟大师，即便颜瑟大师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这十字符配合纸人术，其灵感来自于奥特曼，奥特曼的光线，是单纯的一条线，而姜海域的纸人术，能呈现“十”字切割。

“皮小子，你信不信我告诉简大家，不准你来红袖招。”

颜瑟大师怂了，他确实干不过姜海域，姜海域的帮手太多了，他宁可跟二先生干架，也不想跟十二先生干架，况且这还是观主陈某的儿子。

“瑟老头，你别逼我每天让小纸人堵你，我一天能制造十几个出来。”

姜海域也不是什么服输的人，咱吃软不吃硬，颜瑟老头不就是天下第一神符师嘛，他还是天下第一纸人术师呢！

“哼，倒酒。”

颜瑟说不过姜海域，坐下独自生闷气，让水珠儿倒上一杯酒，慢慢享受，而一旁的小草和水珠儿，都露出无奈的笑容。

“我说瑟老头，你一大把年纪了，整天混迹青楼，也不知道给自己找个传人养老送终，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不成。”

这五年的时间，姜海域气海雪山的境界，修炼到知命巅峰，然后就没有再修炼，因为一旦突破这个境界，势必会被昊天注意。

而另一边的正统修行之法，姜海域重新凝聚出九品金丹，破丹成婴，进入了化神期，虽然还没恢复到前世的炼虚期，但灵魂境已经达到炼虚巅峰。

“小小年纪不学好，堂堂书院十二先生，天天跟我个糟老头逛青楼，你也好不到哪去。”

颜瑟大师从不认输，即便说不过姜海域，气势上也不能输，况且姜海域的符道，大部分都是他教的，也算他半个弟子。

“还不是你，找你学个符，非要天天逛青楼，你都来了，我能不来吗？”

姜海域直翻白眼，这颜瑟大师真他么无耻，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大师，用小辈的身份，谋取点福利也不行。

“你不是很牛吗？你有本事不来求我呗，气煞我了。”

最初，颜瑟大师教导姜海域时，还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