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我还想让阿离成为正妻!”宁不器应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只可惜……如果我被封王,那阿离以后就是侧妃。”
阿离喜滋滋笑了起来,一时之间都笑出声来了,宁不器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这么高兴啊?又不是正妃!”
“当然高兴了!我就是个野丫头,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就坏了规矩,当不成正妃的,我也从来不想那些事情,能够一直守着殿下,哪怕是成为贴身奴婢也可以。”
阿离笑盈盈道,眸子里一片柔情,宁不器伸手拍了拍她的小手,这才看向杨望北。
杨望北想了想道:“秀儿应当是被人给害了,害她的人身份不低,你这一回去,那些人可能还会对付你,。
不过这一两天京中会有人过来看你,具体的事情那人会和你说,,自从知道你要回归上京,消息就已经传回了京中,那个人担心你,这才急着过来。”
“我认识?”宁不器反问了一句,能让杨望北放心的人,那应当是熟悉的人。
杨望北点头:“你认识,你娘当年的一个小姐妹,楼家的人,打小照顾过你,你还有没有印象?”
“楼家的人?楼姨?”宁不器怔了怔,心头浮起几分的异样,他还记得以前的一些记忆,有不少是关于楼姨的。
杨望北点头:“就是楼子初,她比你大了几岁,在京中也有些产业,楼家不简单,她的父亲楼有道是户部尚书,她要来我拒绝不得。”
“我也许久没有见过楼姨了,没想到她还想着我,这才是真正的患难见真情吧!”宁不器轻轻道,眸子里散着隐约的落寞。
杨望北点了点头:“那个丫头不错,楼家又是名门望族,在整个中原都极富盛名,说起来她岁数也不小了,到现在还没嫁出去,这一点可能与你娘的事情有关。”
“我记得楼姨才二十来岁吧?”宁不器问了一句,接着耸了耸肩:“还很年轻呢。”
见多了后世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的女人,对于宁不器来说,二十来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毕竟宁不器的实际岁数也已经三十多岁了,本能还是喜欢这个年纪的女子。
杨望北一脸异样道:“你娘在十七岁就生了你,她都二十多了还不大?不过我佩服她,为了你娘不肯成亲,楼家也能容忍她,真是不容易。”
“舅舅喝茶,这一战虽然赢了,但落神涧的重建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所需的银子也不少,还是希望朝廷能够及时拨付银子。”宁不器轻轻道。
杨望北摇了摇头:“和击溃虎落部相比,这些银子都是次要的,这可是大唐建国以来最值得称赞的战斗了,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
你能想到这样的计谋,当真是厉害,父亲说了,你是真正的智将,只不过你安排得很妥当,目前你的确不宜揽功,以免提前介入争斗。
皇室无情,我听说宁灿有意封宁楚原为太子,他的母亲是眉山侯之女,眉山侯这个人野心勃勃,交友方,心计颇深,所以与内阁大臣来往从密,给宁灿施加了不少压力。”
杨望北直呼宁灿的名字,这说明在他的心里对于宁灿并没有多少尊重,自从皇后去世、宁不器成为质子之后,杨家就对他大失所望,不再尊重。
宁不器沉默片刻,这才轻轻道:“舅舅别急,等我回到上京再看看具体情况吧,老三虽然得势,但目前还不是太子,那我们就还有许多的机会。”
“以他的性情,如果成为太子,那一定会杀了你的!所以一旦遇到不对的情况,你记得随时回到极北城,我们大不了反了就是。
我们杨家战功赫赫,可不是眉山侯那种奸佞小人,要说到打仗,我们还没有怕过谁,更何况你还收服了格鲁,他也是天下罕有的猛将。
父亲说,放眼草原,像是格鲁这样的猛将也不多见,就算是在北境十大猛将之中,格鲁也应当有一席之地,能产生的作用应当还在马尔翰之上!”
杨望北一脸认真,目光灼灼,宁不器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时,阿离在一侧忍不住,轻轻说道:“舅舅放心,谁要是敢动殿下,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会把殿下带出上京的。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欺负人,以殿下的本事,我们去哪儿都行,大不了我们自己当皇帝了,反正中原都有七国了,再多一个国家也没什么。”
杨望北哈哈大笑起来,伸手点了点阿离,一脸赞叹道:“器儿,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丫头了,她的眼里只有你啊!”
“阿离心直口快,没有什么心计,倒是让舅舅笑话了!”宁不器耸了耸肩。
杨望北摇了摇头:“我还就是喜欢这样心直口快的姑娘,朝中那些人整天勾心斗角,看得我真是烦,所以我才一直守着极北城,不愿意回朝。
你要是回去,一定要小心,毕竟那里的禁军归于长远公麾下,他与父亲同辈,当年也立下过汗马功劳,战功赫赫。
但他是愚忠,做事从不讲理,皇上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心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