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之中,宁不器将衣服脱了,洒上了药粉,之后让阿离拿出去挖坑埋了,接着泡进了浴桶之中。
邱月娥为他洗着头发,水汽蒸腾着,缓解了他心中的灼烈。
“好哥哥,今天可真是吓死我了,万一你出了事情,我也就不活了。”邱月娥轻轻道,声音中透着几分的哽咽。
宁不器握住了她的手,轻轻道:“梁国派白玉楼的人来刺杀我,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
放心吧,这个世上能对我造成威胁的人极少,等到我的内劲大成,那么天下就不会有人是我的对手了。”
虽然他已经迈入了武道九品,但纯阳内劲却是霸道至极,要想大成需要许多的条件,以阴养阳,小火慢煮,徐徐图之,不可能一蹴而就。
“好哥哥,你也不必每一次都亲自冲锋陷阵,哪怕再强,那也怕人多,他们不会讲江湖规矩,所以哥哥还是要小心一些。”邱月娥认真道。
宁不器点头:“那我得听月娥的,我还指望着你为我多生几个孩子呢。”
邱月娥这才勾了勾嘴角,脸上洋溢着几分的喜意,垂下头,慢慢为他洗着澡。
沐浴之后,宁不器换了身衣服,回到了正屋之中,阿离和邱月娥已经在榻上了,他上了榻,身上越来越热,但意识却是隐约有些模糊。
“阿离,你出去等着吧。”宁不器沉声道,他担心控制不住身体的时候会伤害了阿离。
阿离摇了摇头:“不!殿下需要我,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
宁不器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握住了邱月娥的大辫子,体内的灼烈越来越浓烈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持续了许久,直至后半夜,月光洒落在窗棂上时,宁不器这才清醒了一些,邱月娥已经昏睡了过去,身子暖烘烘的,散着女人的幽香。
阿离趴在他的怀中,轻轻道:“殿下,嘴都肿了,一点力气都没了”
“早点睡吧,我出去看看,你不用等我了。”宁不器轻轻道。
阿离应了一声,沉沉睡去,宁不器起身穿上衣服,慢慢走入了书房之中,张青仪的剑摆放在桌子上,那柄断剑也在。
他仔细看了看,剑的确是仿造的,他想了想,言家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其实也不重要,但下一步他还是得想办法拿下周景元,早点将他送到京城之中,让人看着。
就算言家的人知道是他做的,那也没什么,因为给他一把假剑就是灭族的行为,他就算是带兵剿灭了言家,言家也无话可说。
楼子初推门而入,换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坐下时抚了抚衣摆,微微斜了斜身子,勾着圆鼓鼓的臀儿,整个人绵软至极。
“器儿,毒解了吗?”楼子初一脸担忧。
宁不器微微一笑:“差不多了,不过月娥累得睡着了,我还得再忍一忍,明天继续。”
“器儿,刚才我让人通知了张百岁,整个天启城的探子都动起来了,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张青仪,只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毕竟她是高手,靠探子们很难找到她。”
楼子初轻轻道,接着叹了一声:“梁国想要行刺你倒真是好手段,你要是出了事,整个西军就失去了主心骨。”
一边说她一边握住了宁不器的手,脸上带着浅淡的担忧。
“楼姨,这一次之后,白玉楼应当不会再针对我了,因为我找到了他们武学的弱点,下一次张青仪想逃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宁不器轻轻道,眸子里一片平静,只是握着楼子初的手,感觉着她掌心中的汗,他觉得心又热了起来。
一阵的脚步音响起,赵学尔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楼子初时,她怔了怔,接着轻轻道:“子初姐姐也在啊,那我过一会儿再过来。”
“我已经聊好了,这就离开,你别走。”楼子初起身,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只是在起身时却是偷偷用手在宁不器的手上捏了一下,捏得很是用力。
宁不器微微一笑,这就是又吃醋了,楼姨还是那么的傲娇。
他收回手,在鼻子下方闻了闻,看着楼子初远去,这才收回了目光。
赵学尔关上门,坐到他的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的嘴,这才松了一口气:“宁郎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刚才我让人把大工剑收拾进来了,看了看断口,这应当是刚才被张青仪斩断的吧?听宁郎的意思,大工剑属于天下最坚固的剑,所以这把剑肯定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么言家的人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了还给宁郎,那么他们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若是不知道的话倒是好解释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防着言家,无论如何,宁郎千万别受制于他们,这件事情倒是不能再等了,本来我还想想着算计他们一下,现在想来,不如开门见山去问一问,听一听言家怎么回答。
我觉得不管如何,只要宁郎把断剑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就会做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