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洒着,宁不器一路将洛秋水送出了天启城,她一身白衣,腰间挂剑,坐在马背上,臀儿张起,形成了动人的光景。
莫语菲、闻人忠、曾大、铁中立和元七都随在她的身侧,冷北海则是远远坠着。
洛秋水扭头看了一眼,接着伸手在马背上一按,身形跃起,落到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道:“哥哥,你回去吧,我不会坠了你的威名的。”
“殿下放心,有我们在,没有人伤得了娘娘。”闻人忠抱了抱拳,一脸微笑。
宁不器点了点头:“那就交给大家了忠伯,这件事情之后,你还是回上京城吧,你的面铺要是不开,很多人可就吃不上面了。”
“殿下放心,老街坊们都能理解。”闻人忠笑了笑,抬手抱拳。
莫语菲随在他的身边,低低道:“主人,奴儿不在身边,一切保重。”
宁不器伸手捏了她的臀儿一下,扭头在她的嘴儿上亲了一下,这才笑了笑:“去吧,早点回来,也总得生孩子了。”
“哥哥,这是在外面呢。”洛秋水伸手在他的胸前拍了一下,脸埋在他的胸前,完全红了起来。
宁不器奇道:“我又没有亲你,你羞什么?”
洛秋水抬头,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来,直到她觉得身子软绵绵的,要从马背上掉下去了,这才缩了缩身子,埋在他的怀里。
“好了,去吧,早点回来,也别太在乎我的名声,你们的性命更重要,要是真遇到什么事,记得去找麻衣相的人帮忙,老刘在归途镇那儿的。”
宁不器低低道,一只手却也不老实,洛秋水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手都已经进了衣襟之下。
“哥哥,知道了。”洛秋水点头。
宁不器收回手,一本正经道:“好久都不能闻你和语菲身上的味道了,让手再沾点味。”
洛秋水再一次软了,莫语菲却是侧着身子,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低低道:“秋水,该走了,别让明国的什么狗屁武道会坏了主人的名声。”
“姐姐,这就走!”洛秋水伸手一按,勉强跃起,落在马背上,渐行渐远。
宁不器双手拢在袖子里,看着一行人离去,微微叹了一声,他后日也得北上了,汉水部古罕可是天下名将,不好对付。
回身时,乌金踏雪并不快,一路进了城门,他想了想,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拉飞庄园。
庄园之中,所有人还在忙着,收玉米,剥玉米粒,热热闹闹,好在白思思并没有参与,只是一身白裙坐在屋檐下,正在做着一件袍子。
宁不器慢慢走进来时,白思思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看了他一眼,板着脸道:“你不是刚成亲吗?这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你不是我媳妇吗?”宁不器笑了笑,牵起她的手。
一侧的条儿笑了笑,白思思扭头瞪了她一眼,她赶紧让开:“夫人,你们进屋吧,我在门口守着,今儿小姐又去逛街了,家里没人。”
白思思的脸一红,甩开宁不器的手,但他随手又握住了,拉着她进了房门,一路走到正堂中坐下。
“思思,我得再问一次,你真不打算入门?”宁不器认真看着她,想要将她抱到腿上坐着,但她一直在挣扎着,怎么样也不肯。
在这种情况下,宁不器也只能由着她了,但两人却是坐在相邻的两张椅子上,手一直握在一起。
白思思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自然是不能嫁进去了,毕竟你还不是皇上,我有了孩儿,怎么说也不会被宗人府所接纳的。”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才三十五岁,我就喜欢这个年纪的女子,生孩子正当时。”宁不器盯着她。
白思思轻轻啐了一声,接着一本正经看着他道:“别闹!要是想让我答应,你得满足我两个条件。”
“你说。”宁不器点头,也没有拍着胸脯有任何保证,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挖陷阱。
白思思这才想了想道:“一来,你为林书同大人起一座墓吧,当年他尸骨无存,我们起了衣冠冢,但也不敢建墓,希望你能让他回归京城。
二来,以后你不可骄纵念白,让他在军中以自身的努力争取一切机会,你若是帮他,他就会不思进取。
他是想成为将军的人,所以这也是对他的一种鞭策,一旦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变得骄纵起来,那总是会惹来祸事。”
“林书同大人的尸骨当年其实有人收了起来,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左相管伯宇让人收的,还起了棺材,就埋在上京城南山的坟间,回头起出来重新下葬就好了。”
宁不器微微一笑,他早就做了这样的安排,之前是为了恢复林家的清誉,正好白思思问了,他就说了出来。
白思思怔了怔,一脸震动,眼泪簌簌落下,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天大的消息了。
宁不器勾了勾嘴角,趁势把她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反而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