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元并不是从正门进来的,而是从书房中走了进来,这里有着秘道。
张青仪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跳出秘道,一路来到了卧房之中,宁不器拉下了床帷,遮住了白思思的身形,他坐到了椅子上。
周景元进来后,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见过殿下!”
“这段时间你过得如何?”宁不器问道。
周景元点了点头:“还算是不错,我一切都听从青仪姑姑的安排,现在皇宫之中的人不多了,原来一共有上千名妃子,后来被赶走了一些。
还有一些人被杀了,目前只余下大约一百多人了,我刚刚登基,目前只是有了皇后和五名妃子,所以很多后宫之中房间都空出来了。
殿下来是不是要我写国书投降的?那我这就去写,将来殿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能保住我们一家人的性命。”
说话时,他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的恐惧,其实他已经被宁不器用迷罗心经控制住了,但成亲之后对身边的人自然有了情。
宁不器笑了笑:“好了,我就是来看看你,写国书还不到时候,你一切听青仪的没错,她会安排好一切。”
“殿下需要有人侍寝吗?我来安排,宫中还有不少的秀女……若是殿下喜欢成熟一些的,宫里的妃子也还有不少。”
周景元认真道,宁不器摆了摆手道:“好了,不需要你来安排,你去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这段时间宫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周景元摇了摇头,接着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来,话锋一转:“殿下,前段时间,有人闯入宫中,在御书房中翻了几日。
本来我们没有人发现,有一天晚上,一名掌印太监临时到御书房取印时发现,被人杀了,后来那人没再来过,但我们通过蛛丝马迹判断出那人来了至少三日。”
宁不器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
周景元退走,自秘道离开,张青仪低声道:“哥哥,这应当是钱妙真那个妖妇吧?”
“应当是她,那么她得到了蝶玺吗?”宁不器点头问道。
张青仪摇了摇头,在怀中摸了一把,取出一个盒子,递到了他的手里:“这是蝶玺,之前我藏在了妥善的地方,这次回来一并取出。”
宁不器打开盒子,内里是一方玉玺,玉玺有如展翅的蝴蝶一般,他仔细看了看,玺上刻着四个字“受命于天”。
这本是传国玉玺中的几个字,但显然是后来刻印的,宁不器点了点头,这方玉玺的玉质当真是世间最顶尖的,温润至极。
“哥哥先休息吧,一会儿我让人过来伺候哥哥沐浴,之后不知道哥哥有何打算?”张青仪问道。
宁不器想了想道:“明日一早我就离宫,在天理城之中再住上两日,你和我一起,住在后宫之中总是不成样子。”
“好,明天我们就离开,那我安排人上饭。”张青仪点头。
宁不器应了一声:“把水顺便放好,我们沐浴就好,不需要人伺候着……对了,你说钱妙真那妖妇会不会还在宫中?
虽说现在宫中的妃子不多,只有一百人左右,但宫女还是不少的,她若是伪装成宫女倒也不妙。”
“哥哥放心,之前我已经让人排查过了,每一宫都走过了,没发现异常。”张青仪轻轻道,眸子里透着几分的认真。
宁不器想了想,随口问道:“每一处地方都排查过了?宫女呢?”
“宫女也排查了……”张青仪点头,接着怔了怔道:“我想起来了,冷宫之中还没排查过,这倒是忽略了……”
宁不器眯了眯眼睛,床上这时传来白思思的声音:“冷宫的地理位置特殊,往往是藏纳垢之处。
爷,让我看看蝶玺,当年传国玉玺分为五片,被人重新雕刻,制成了天子五玺,五玺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其实这五玺在周朝时就已经破碎了,这形状与上面的文字还是周朝重新刻出来的,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这在周朝时就已经破碎了?”宁不器怔了怔,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没想到白思思竟然知道,念想时他将蝶玺递给了她。
白思思接过蝶玺,轻轻道:“这是我从史书上看到的,我也仔细了解过这方面的历史,的确是周朝时就破碎了,这果然是蝶玺,不过蝶玺并不是传旨玉玺,而是私玺。”
“姐姐当真是知识广博,连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张青仪赞叹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那么冷宫那儿如何处理?”
宁不器想了想道:“入夜之后,我去探一探,你回来守着思思,哪儿也不要去,她不会武功。”
“一切听哥哥的安排。”张青仪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宁不器坐到床沿处,再次握住了白思思的小脚,她躺在那儿,勾着眉梢,笑盈盈道:“爷……”
“你说过给我了。”宁不器笑了笑。
白思思将身子挪到了内里,宁不器躺下,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