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远去,无一人能越过楚天厚一步。
宁不器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银枪挥了挥,严可大喝道:“箭!”
箭枝飞射着,落向楚天厚,但沉闷的撞击音响起,楚天厚退了几步,却是没有受伤,衣服却是被射出了许多的孔洞,孔洞之中泛着金光。
宁不器策马向前,手中的长枪挥起,不断斩动着,速度极快,一道道身影倒下,人能拦得住他。
严可的目光中闪动着惊惧,转眼之前越军已是人仰马翻。
“谁能挡我!”宁不器喝了一声,手中的枪劈了下去,一名越将连人带马被劈成了两半,鲜血横洒。
越军退了几步,一时之间不再行动,踌躇不前,宁不器却是掉马而去,同时喝道:“天厚,走!”
楚天厚撒腿就跑,两人转眼就离开了,越军多数人长长吐了口气,扭头看向严可。
严可挥了挥手:“撤!”
宁不器追马车时已经穿过了山谷的一半,他也长长吐了口气,要是让他斩杀四五百人,那没什么大问题,但要是千人的话,不是不能杀,但他也一定会力竭,所以见好就收。
银杏从一侧凑了过来,看了他几眼,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我说过不要摸我的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宁不器轻轻道,银杏看着他,哼了一声,一脸不高兴。
“等你到十八岁,我就不把你当小孩子看了!”宁不器耸了耸肩。
银杏看了他一眼,这才勾着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