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哽咽了片刻,这才含糊不清道:“爷,人家真恨自己没有早一些遇到爷,那样的话,人家就不会嫁给别的人……
真恨自己年岁大了些,终有一天,人家会死在爷之前的,想一想,人家这心里就舍不得,人家就想着能多陪爷几年……”
宁不器一怔,她足够成熟,足够强大,没想到在内心深处也有这样的彷徨。
他握住她的脚儿,低头亲了亲,这才扭头看向雀灵儿和杨玉真,两人同时抬起脚,举到他的面前。
宁不器板着脸道:“越来越放肆了!”
“思思姐的脚儿都吃得,我们的就吃不得吗?”杨玉真一脸委屈。
宁不器哼了一声:“能一样吗?”
说完他走下马车,放下盆,盆中的水也透着幽香,鱼清妙偎入他的怀中,认真道:“老公,我从未见过男人有这样服侍女人的,更何况老公的身份还这么尊贵。”
“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喜爱你们,为你们做一些事情也是应当的,这与身份无关,以后我也会给你擦身子的。”宁不器亲了亲她的嘴,轻轻道。
风有些烈,火堆中的火跳跃着,余光散着,鱼清妙的脸上映上了火红,她抱紧他的脖子,埋在脖子间,唯有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