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因为他们的存在于大唐无益。
只是我是大唐武安王,我想招安他们,给他们一次机会,只是他们却也未必会如我所愿,所以其实我也有些彷徨。”
宁不器轻轻道,银杏看了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道:“在其位谋其政,殿下想的很多,做得也很多,不管是杀还是放,我都能接受,江湖也是别无选择!”
帐子的角掀起来,白思思走了出来,带着几分初醒时的慵懒,目光落在宁不器的身上。
宁不器轻轻道:“早点休息吧,我过去了。”
起身时他伸手拍了拍银杏的头顶,银杏倔强地扭头,也不理他,哼了一声道:“我说过不要拍我的头,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也说过,在你未满十八岁之前,那就是小孩子。”宁不器耸了耸肩。
地瓜烤熟了,言真真剥了皮,放在碗里,递到了宁不器的面前,他接过来,慢慢吃了几口,满口生香。
白思思挤在他的身边,接过碗,用勺子舀着,不断喂着他。
夜色冷寒,火堆驱散了寒意,楚天厚弄了两盆炭,宁不器接过来,摆进了帐篷之中,帐篷里很快就暖了起来。
帐篷一共有两顶,宁不器和白思思、言真真一顶,唐芳和银杏一顶,楚天厚就守在外面的树下。
对于他来说,皮厚肉糙,照日金刚身大成,自然是不畏寒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