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老朽与您，都被摆了一道啊……”

“人，何出此言？”江南皱眉道。

“王爷，还记得老朽与您说过的杀机化身吗？”

江南点头。

“那一抹杀机，并非执掌杀伐的天庭神将白虎，而是您方才所说的那雪女。”

十方人垂下眼帘，“她趁您与神将鏖战之时，在诸生城这仙人飞升之地，将信息传递往了天外。”

“信息？”江南一边惊于杀机化身竟是雪女，一边眉头紧皱，却是越听越迷糊。

“不错，您也应当知晓天外的真相吧？”

十方人沉沉开口，“天外还有其他世界，还有文明的存在，而方才那雪女正是将元的信息，传递了出去。”

江南心头一沉。

别的不说，就十方人方才说的一点，他就已经明白了严重性。

大伙儿都是大人了，自然不会以为天外文明是些什么友谊之邦。

事实就如那牧者一样，他一开始便是打着将整个元奴役的目的。

只是……

“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江南眉头紧蹙，“任何一个元的存在，不管多大的仇，都不想看到天外之人降临吧？”

就像天庭与人道，打生打死无数年。

说白了，也只是内战而已。

任何一个知晓天外真相的存在，都不会想让牧者的悲剧重演才对。

除非她叫叶文洁。

“没人会想看到万年前的悲剧重演。”

十方人幽幽一叹，“但倘若她并非元的生灵呢？”

刹那间，江南头皮一炸！

“人，您是说……牧者？”

“雪女……就是牧者？”

十方人沉沉点头，“先前，在信息被播散之时，老朽便已经出手，将她从诸生城拘出，却发现她只是牧者的一具分身。”

“她的使命，便是将信息通过诸生城，传递给天外的族人。”

“如今，她做到了。”

“元……危矣。”

一时间，江南直感觉口干舌燥，他喃喃开口，“但……牧者被一分为六镇压封印……”

“是啊，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只能说明——”

十方人的脸色，骤然变得冷硬，杀意凛然！

“六势力中有谁将它的一部分……擅自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