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吗?
各种思绪在牧者脑海中浮现,突然间,灵光一闪。
——天帝与人道的决战,牧者几乎是看在眼里的。其中并没有什么太过值得注意的东西。
非要说的话……大概只有最后江南去收人头的时候,茫茫的混沌屏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难道……会是江南?
牧者眉头深深皱起。
但这个念头一起,便一瞬间被他否定了。
毕竟,他不久前方才与江南交过手。
虽然此人修行之道颇为怪异,但真正实力顶了天也也就是一品无境。
远不可能让天帝感到忌惮。
随着一种种猜想被否定,牧者的情绪变得烦躁起来。
——天帝最后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喉咙里,无法抹去。
这种感觉,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隐隐不安。
片刻后,他抬起眼眸,喃喃道,
“看来……要加快了。”
.
元世界。
彼时的江南,已经返回了江州。
那一天,着实把江南给吓到了——整个江州的百姓,跪拜在江州王府周遭,恭迎他的回归。
他本就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草草敷衍过后,便冲进了王府。
万幸,狂热的百姓们还没有疯狂到冲王府的地步,江南也因此得以逃过一劫。
但他没有想到——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自镇西王回到王府的消息传开以后,原本清冷的江州便被各方势力的来使挤满了。
诸多门派势力,纷纷拜访。
江南虽然嫌麻烦,但人家又是备着大礼,又是毕恭毕敬,江南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脸人。
但就是如此,有些家伙竟然蹬鼻子脸。
——有的势力听闻江南尚未婚配,立刻眼珠子一转,言语之间旁敲侧击要将自家宝贝闺女送来见一面。
甚至有开放一些的,直接不要求名分,只要能取精生子就成。
属实是不要脸皮地推销自家闺女了。
不过,抱着这些心思来的,大多都让鼓着腮帮子的莫依臻给怼回去就是了……
但,这还不是最离谱的。
——有些门派家里没有闺女,竟旁敲侧击打听江南是否有龙阳之好。
气得他差点当场把人给扔出去……
自那以后,江南也顾不得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了。
直接便封闭了王府,紧闭大门。
才终于清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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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距离第二次人神之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样子。
那些疯狂的宗门势力,也逐渐停歇了下来。
江州,也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新年,已经临近。
天空下起了薄薄的雪,气温也降了下去。
前两天,莫依臻回了剑庐。用剑庐长老的话来讲——这丫头再不回来,剑庐弟子都快忘记有这么一个大师姐了。
而南淮因为次“道夫”之行,又有所感悟,直接在镇西王府地下,闭了死关。
还不知何时能出来。
他们走后,江南抽空回了一趟大夏京城,京城倒是还是那番老样子,之前因为宗人府事变而造成的破坏,也早已经修缮完毕。
元第一城,再度焕发出昔日的繁荣。
江南这一行,自然是去见了见已经化作夏阵阵灵的大绣衣。
然后,又与如今的启元帝畅饮长谈,在得到江南“永远是大夏的镇西王”的承诺后,启元帝直接豪饮十八壶,然后啪叽一声在大殿蒙头就睡。
最后,江南还参加了王淳允与他媳妇儿的婚礼,这登徒浪子在神战后,便一直担任着精怪们与人道的对话人,性格也沉稳了不少。
只是有一次,他喝多了,抱着江南大腿就哭,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惨绝人寰,说已经没有人随时随地与他斗嘴了,他很悲伤。
不过酒醒以后,却又是一条好汉,俨然不承认自己干过的糗事儿。
大概在京城待了半个月,江南便回到江州。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在江南封王前便已经闭关的简浔,如今还没有出关。
据大绣衣所说,她似乎是参悟了什么机缘,要连度天人五劫,如今正是紧要关头。
至于其他,就没什么值得提起的了。
总之,在斩杀天帝以后,江南如愿以偿过了梦寐以求的平静的生活。
这一天,大雪倾盆而下。
江南坐在院里的亭台中,脚下烧着腾腾的火盆,青萝在大雪里飞来飞去,时不时把雪花吞进肚子里,不太聪明的样子。
亭台中,小侍女可儿静静地站在江南身侧,江南桌的茶一凉,她便提起茶壶斟。
在掌握了“斡旋造化”神通以后,江南研究出了不少新的用法。
其中之一,便是通过不完整的“斡旋造化”,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