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人道大能看上捉走的大戏
但唯独没想到,它是被一头金雕活活吞了。
怪不得一人一蛇之间的契约,探查不到它的位置这金雕的皮毛,看起来似乎有隔绝心神念识的作用。
而正当此时,六目碧蚺也看到了江南。
顿时身躯一缩,缠上他的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江南!这可不怪本座啊!”
“本座一点儿都没惹事,这蠢鸟一口就把本座吞了,还用体内真火炙烤,本座若再不反击可就化成灰了!”
江南:“”
只能说的确是蕲休昨天把着大蛇吓到了,至使它无比谨慎,如履薄冰。
否则它能等到别人把它吞了才反击?这玩意儿一向是别人多看一眼它就得瞪三眼回去的主好吧!
“我又不瞎,当然看到了。”
江南叹了口气,又看向另一边的金雕。
这巨大金雕大抵也是化道的修为,但气息却隐隐弱于六目碧蚺一分,此刻被开膛破肚,自是身负重伤。
它转过头来,金红色的眸子瞪着江南与六目碧蚺,其中怨恨与怒火交杂,高声嘶鸣!
下一刻,挥动金翼,扬起熊熊烈火,化作漫天火海烧来!
凶性大发!
江南冷哼一声,浑身道行鼓动,茫茫气血爆发!
将迎来的火海震碎!
“孽畜,还不退下!若敢再犯,当诛!”
在江南说话同时,他身上浩荡气息暴涨,仿佛山岳一般镇压而下!
顿时,金雕惨嚎一声,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他两万年道行,虽只是对标成道之境,但实际战力却连六目碧蚺都接不下一招,就更别提这金雕了。
仅是气势,就已将其压倒!
当然,江南没有下狠手六目碧蚺既然没事,在离宫这种一板砖能砸出十个合道强者甚至仙人的地儿,他并不愿意多生是非。
不过这一番异动,却是也吸引了周遭修士的目光。
此刻的御空台外,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道修士望着江南陌生的身影和眼中蕴着愤怒但又并不敢轻举妄动的金雕,人们议论纷纷。
“呃那大蛇是六目碧蚺,这金雕是炽焱金雕,这俩好像是天敌啊”
“废话,要不是血脉天敌,这两头孽畜怎么会在御空台闹起来的?”
“那与六目碧蚺一道的修士又是谁?好面生啊?难道是试炼者?”
“说起试炼者好像前几天来登记的漠圣州的仓央邬就带着一头炽焱金雕,不会就是这头吧?”
“应该不会,人家早都登记完了,还来宗部干嘛?”
“”
不得不说,无论是血肉脆弱的凡人,还是抬手之间翻天覆地的修道者,在看热闹和吃瓜这件事上都是怀抱着极高的热情。
但各种各样的嘀咕声中,一名身穿紫色锦衣的男子,望着江南,却是陷入了沉思。
这一人一蛇,好像有些眼熟。
突然间,他猛然想起昨日在地殿九宫的时候,好像就是在他们紫穹圣州的队伍前赶到的就是这一人一蛇,甚至,当时双方的视线还有一瞬间的交汇?
而正当众人喧哗之时。
天宫门口。
两道年轻身影正交谈着走了出来。
左边那人一身白袍,面容俊郎若谪仙,明明未负刀兵,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力。
右边那人年纪还要小一些,穿着破旧亚麻衣裳,脚踩草鞋,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无论白袍男子说什么,都是微笑应对。
“魏兄,如今登记之事已办妥,关于仓央先前所说的,魏兄可有考虑?”
白袍男子自称仓央,面色和熙,徐徐开口,
“这离王陵寝之中危机四伏,魏兄又是独身一人,恐怕不容易走到远处但倘若是与我仓央还有诸多道友结盟,定当所向披靡,大获而归!”
“再看,再看。”魏姓少年咧嘴一笑,脸上透着一股至纯至净之意,仿若不惹凡尘一般。
闻言,仓央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
不知为何,眼前少年的那双眼睛,让他让他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厌恶之感,也不知道州中长尊为何非要他去和这云州的土包子拉拢关系。
但一想到是那位长尊仙人的命令,仓央即便是再不爽,也得全心全意去办。
“魏兄,大试在即,可犹豫不得了啊”
俩人之间,一人讲,一人听,跟随着走出了天宫大门。
然后就看见了远处围满了所修士的御空台。
那一瞬间,莫名的牵动心神的烦躁感从仓央心底升起。
他与那魏姓少年快步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进,一股愤怒与怨恨之意被仓央所感受到。
这自然并非是他的情绪,而是另一头与他有着血脉联系的另一尊生物的感觉。
“道友,御空台上发生了什么?”仓央随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