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任何改变,究竟在图谋什么?
就在三人以为那滔天剑光,只是惊鸿一现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轮回世界中。
年轻的酒铺女儿偶然在大殿听闻太子与南王的争吵,心头无比愧疚。
回到宫房中后,她思虑良久,仿佛做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如水般的清秀眼眸中有滑落泪水。
那一夜,星月当空,万里无云。
未来的皇后俯案而坐,书写着诀别的信。
“殿下,我本因你英勇而心生钦慕,却无关你王族身份。但我亦知晓,王室血脉良多时候皆身不由己。”
“你与北国公主婚约之事,我已知晓,亦不愿因我而让你与南王陛下心生间隙。”
“大抵我并非殿下之良人,却也无勇魄当面与你告别,只能留书而去。”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望殿下一生平安喜乐,万事无忧”
写着写着,酒铺女儿眼中止不住地泪花翻涌,滴落在信纸上。
短短几行字,却花了一个晚上方才写好。
翌日清晨,她收拾好行装,留下别信,正准备悄然离去之时。
推开门,却撞见太子。
“殿殿下?”
就仿佛做了亏心事的小猫一样,酒铺女儿一时慌乱。
但太子仿佛什么都知晓一般,并未多说,而是揽起她的腰,一步踏空,化作流光而去。
只是酒铺女儿在茫然与迷惑间注意到,如今的太子穿一身远行装扮,背上还背着一尊七尺见方的木匣。
“殿下,使不得!”
酒铺女儿当即还以为太子要与他私奔而去,慌道,“你为南国唯一太子,肩负江山社稷,万不可因私情罔顾苍生”
“不,我们不是要去私奔。”太子南昊颇为好笑得摇了摇头,
“我们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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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问这又是什么?”
离宫之中,三人将太子南昊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愈发相顾茫然。
“不一样了。”
离王沉默良久,才深吸一口气,“轮回已偏离了命定的轨迹,如今,朕终于可以确定江南,早已打破了轮回之谜,找回了自己!”
而正如他所说。
轮回世界中发生了完全偏离命运的路。
谷鵉南国历三百一十七年,太子十七。
一日深夜,北国国都上空,突发异象!
据史书记载,两道人影凭空而立,其中一人打开一木匣,取出一枚等身古拙同镜!
刹那间,一道浑身缠绕滔天凶光的身影从镜中走出,挥手之间,犹如贯通天地一般,一缕细而长的剑光,一闪而过。
刹那间,北国国都自中心为界,一分为二。
一剑,斩断一城,却不伤百姓一人!
那一瞬间,茫茫北国十万铁骑,战意全无!
北国皇室震动,跪下拜见仙人,却发现那出手之人,正是与自家公主有婚约的南国太子!
紧接着,仿佛未卜先知一般,北国秘密谋划侵略南国的计谋被那位太子事无巨细摊出。
整个北国王室顿时犹如霜打了的茄子,颓然无力!
一道道剑光,自铜镜中喷薄而出,仿佛初春的细雨滴滴答答。
那些北国皇室中主导侵略的激进战犯们,便在这朦胧剑雨中毫无反抗之力地化作一蓬血水,顺着街巷蜿蜒流下。
未曾多杀一人,也未曾放过一个。
最后,南国太子给了幸存的皇室两个选择北国要么俯首称臣,要么换一个王室再俯首称臣。
结果如何,自不言而喻。
于是,一夜之间,不费一兵一卒。
南国太子以一人之力压倒茫茫一国,诛邪杀奸,使邻北之国完全俯首称臣!
联姻一事,自然也不再被谈起。
事发之后,最茫然的还要当属那第二日正午才得知消息的老南王。
朕只是想让你娶人家公主,你他娘给打了一个国家回来?!
直到这个时候,老南王才幡然醒悟那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孩子的南昊太子其实早已长大,甚至比他期望中最好的模样,还要惊艳万分!
当夜与太子饮酒通夜,翌日便立酒铺女儿为太子妃。
而北国称臣、侵略计划破灭以后,自然也没有了那连绵十多年的大战。
十年后,老南王年事已高,安然退位,颐养天年去了。
新王登基,与那命中注定的女子喜结连理,天下共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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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转眼便离南昊王登基之日,又过了将近二十年。
几十年间,各种软硬兼施的手段之下,北国近乎被完全同化,整个南国境内,农商繁盛,土木水利大兴,百姓安居乐业,昌盛无双!
南昊王,亦被称史书称千古一帝!
这一年,南昊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