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最近不想跟江南扯上一点儿关系。
那家伙福大命大,它这刚突破的小蛇身子可禁不起折腾。
“你们说陛下真就如此算了?”
诺大的宫殿中,仓央邬坐在桌前,愁眉苦脸。
这要是换了几个月前,他还巴不得江南被离王一巴掌拍死,可经历了通天道上一事后,他却已将江南视作了救命恩人。
“估计,不大可能。”
尉迟南也是苦笑,“虽然看陛下那模样不像是真生气了,但君威难测,江兄弟被留下来,死罪可免,怕是活罪难逃。不过有一说一,他那作为确实太过荒唐了一些。”
“嗐,你们担心个啥?”
六目碧蚺晃了晃尾巴,“反正不会死不就对了,虽然可能要挨一番折腾你们觉得离王陛下会怎么惩罚他?”
尉迟南一愣,眉头微皱,才支支吾吾道,“关进无间大狱,饥吞铁丸,渴饮铜汁?”
仓央邬却是摇头,“太过严重了,传闻中陛下并非那般严苛之人,估计也就被罚面壁几年,小惩大诫。”
六目碧蚺眼珠子一转,“本座倒认为还是把他变作蛇妖,当个三五年坐骑,让他感受感受被人骑的滋味儿。”
尉迟南:“”
仓央邬:“”
公报私仇了属于是。
“罢了,无论如何,短时间内怕是见不到江兄弟了。”尉迟南摆了摆手,“吾等也只能为他祈福,别被陛下折腾得太惨了。”
听罢,余下一人一蛇皆是点头。
但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宫殿外响起。
“什么祈福?什么折腾?”
顿时,二人一蛇愣住,齐齐转过头来。
却正见来人一身白衣,容貌俊郎,精神焕发。
正是江南!
“江兄!你没事儿?”仓央邬眼睛一亮,连忙起身,拱手开口?
“大幸!真是大幸!”尉迟南也是长松了一口气。
“江南!本座想你啊!片刻没看到你,本座都快要死了啊!”六目碧蚺声情并茂,缠上他的袖袍,一刻也不放松。
尉迟南:“”
仓央邬:“”
妈的,刚刚你可不是不是这样说的!
江南扯下袖子上的六目碧蚺,恶狠狠道,“你别以为我没听到刚才你说啥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然后,六目碧蚺索性也不装了,怪笑开口,“嘿,本座已然化龙,你现在可不见得打得过本座先叫声六目大爷听一听,说不定本座高兴了,还愿意与你继续待一起!”
江南瞪了他一眼,没理会这头人来疯的大蛇,看向尉迟南与仓央邬,回道:“托两位的福,并无大碍。”
终于,俩人心头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尉迟南颇为好奇,问道,“也就是说,那件事儿陛下就这么算了?”
“也不能说算了。”
江南摇头。
当即,俩人一蛇又立刻紧张起来离宫刑律的惩罚可不只有杀头和坐牢这两种,各种奇奇怪怪的惩罚多不胜数,比如废掉修为,比如放逐葬海等等。
然后,便见江南缅甸地挠了挠头,“陛下,他让我当天殿主。”
“哦,这样啊,还好还好,算不得什么重罚”仓央邬下意识摆了摆手,但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人傻了。
反应过来。
“天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