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诣要差得太远了就是了。
“华仙那老家伙可都输了,你还要来?”天演圣主眉头一皱,“这些年来,你可曾赢过他?”
“没有。”圣钧剑主干脆利落地摇头,又补充道:“但我会赢你。”
“哦?”天演圣主眼睛一眯,挥手之间布下茫茫棋盘,天地为局,彩云为子,遮天蔽日,好不壮观!
“请!”他不再多说,看向圣钧剑主,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后者自然也不客气,单手虚执一子,往前一推!
刹那间,风起云涌!
原本平静祥和的云朵突然膨胀变化起来,背生双翼,六臂三头,脚踏天车,手持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凶勐杀去!
而天演圣主不慌不忙,同样走出一子。
刹那间,他身旁的白云走化作茫茫战车,横亘旷野,爆发出无尽的轰鸣与咆孝!
两两对峙!
二人走棋之时,天象疯狂变动,时而风起云涌,时而电闪雷鸣,时而天火沸腾……种种神异景象,看得楚氏夫妇怀中的楚楚两眼放光,欢快地拍着手。
不得不说,这丫头最近跟在江南等人身后,早就习惯了一些大场面。
否则你真换了个凡人女童来,或许早就吓哭了也说不一定。
另外,对棋艺一窍不通的江南,也是眉头轻皱,“他们,这是在下什么棋?”
剑圣主不忍地别过头去:“万演棋,也叫天演棋——据说是天演当初突破瓶颈时创造的一种变化无穷的棋局。他们现在下的这个,就是它。”
江南:“?”
他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无比认真的圣钧剑主,竟隐隐开始担忧起对方的精神状态来……
这倒霉孩子一生唯爱剑与棋。
剑之一道,被自己的“天下剑首”完全压得抬不起头来;棋之一道,又挑战上了这棋局的创造者……
而且看眼前的局势,也快要结束了。
——哪怕江南看不懂棋,但至少也能看懂局势,很明显的一点是,圣钧剑主要输了。
“没办法。这是天演那家伙创造的棋局。”
万衍圣主摇了摇头:“在这万演棋内,他了然一切变化,通晓所有棋势,明悟一切攻守……或者说得夸张一点——这棋局就是他,他就是这棋局,他就是……无上之神。”
老头子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圣钧剑主,叹息道:“在别人的棋盘内,如何战胜别人呢?”
“这可不一定。”突然之间,剑圣主反驳道:“圣钧这个人,吾了解——他不是那种硬着头皮也要上的愣头青。”
“挑战江南阁下这件事,吾尚且可以认为他是为了了结年少时的夙愿。”
“但在明知这棋局乃是天演所创,毫无胜算的情况下还要挑战,就不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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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有什么别的手段。”
“嗯?”万衍圣主侧过头来,看向剑圣主:“难不成你认为,圣钧还能在这棋盘上战胜天演不成?”
“不到最后一刻,胜负犹未可知。”剑圣主不置可否。
于是,几人沉默下来,静静地注视着那棋局。
片刻后。
“我败了。”圣钧剑主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面色平静。
“承让。”天演圣主微微点头,客气道。
——不得不说,圣钧剑主的棋艺,当真是一言难尽。
又菜又爱玩。
但既然对方都认输了,天演圣主也不可能再出言嘲讽什么的。
“棋,三局两胜也。”
但就在众人以为一场小风波就要落幕的时候,圣钧剑主面无表情,再度开口:“还有两局。”
众人一愣。
想想好像也是。
无论是坎道还是坤道,无论是棋还是别的,只要涉及比赛的东西,大多是三局两胜。
可话虽如此,难不成圣钧剑主认为被天演圣主毫无压力地碾压后,马上就能天神下凡连下两城吗?
开什么玩笑?
连天演圣主也觉得接下来的比试没有意义,眼睛一眯:“圣钧冕下,这棋局内,你不是吾的对手。”
“换一种棋呢?”圣钧剑主没有反驳,而是突然问道:“倘若换一盘棋,天演冕下还能赢得如此轻松么?”
话音落下,他手腕一翻,一座四四方方的棋盘便出现在手手中。
“第一局,乃是天演冕下创造的万演棋;第二局,便用我创造的棋局,如何?”
“好。”天演圣主目光精光闪烁,提起了些许兴致来,“也不必三局两胜了,这一局你赢了,便是赢了!”
圣钧剑主自知天演圣主可怕的棋艺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