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拦住陷阵营的,就是数丈高的宫门。
没有攻城器械,只有简陋到可笑的自制云梯。
架上宫墙,就被狠狠的推翻,上面砸下来的巨石、擂木,与宫墙之下每一个人的接触,都意味着受伤或者死亡。
然而陷阵营就是陷阵营。
以同僚的死亡来堆积起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宫墙之上,已然是有数个地点被陷阵营占据,作为据点而守,以让自己的同僚攀上宫墙。
四五人紧紧的靠着宫墙,以盾牌为阵,手中的长枪长刀为刺,狠狠的坚守着。
宫墙之上,本就是狭窄之地,适宜的就是小范围的战斗。
盾阵一架,长矛手执枪在盾牌之内,若有靠近之人,先以长矛手直刺,而后与盾牌手之间相互配合,阻拦对方的伤害。
同时,还有长刀在内游弋,做着查缺补漏之事。
所以,一旦让陷阵营占据一个小口子,这个口子就会越来越大,终于,宫墙之上完全失手。
李承道一枪将宫门上的千斤锁砸裂,长枪一挺,将第一道宫门打开。
在门外的陷阵营冲锋而进。
皇宫的第一道门就此而开。
李世民已经是从战场之上撤了下来,在军帐之中来回踱步,显然,他要下一个艰难的决定。
“报,秦王殿下,贼人已经攻破第一道宫门,正沿着道路朝着第二道宫内而来。我方抵挡不住,正在朝着第二道宫门退守。”
李世民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从一开始,自己就知道,这第一道宫墙就是用来消耗对面敌人的有生力量。
只是,这也破的太快了吧。
还有两道宫墙,莫非自己真的要调兵回来防守吗?而且调兵只能调围住天策府之人或者是负责看守城门的人。
若是把他们调回来,这天策府之内的人若是想要突围出去,怕也会更简单一些。
只是,李承道还在皇宫这儿。
莫非,他真的想和他死去的父亲相伴。
就算那天策府的人能侥幸杀出长安,可他们的主子还在长安城内呢。
牺牲首领而保全部下的人不是没有,但我那亲爱侄儿绝不会是那样的人物。
只是这皇宫,自己绝对要守住。
否则,自己这个位置怕是要收到很多中立之人的质疑。
还有,皇帝一定要死死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否则,若是落到自己侄儿的手里,自己的主动性将会全部失去。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向来是最好的手段之一。
“来人,命令,去把天策府外的人回调一半,来固守皇宫,还有,下令,一定要对城门进行多加巡查,城门之处绝不能失去。”
“霍将军,现在到了发动的时间了吗?”冯立有些着急。
毕竟李承道已经攻击对方如此长的时间了,而自己这部到现在还在修养,没有一点点的动静。
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部下。
只是,李承道离去之前,让霍去病作为首领,让冯立听他的命令来发动。
“不,还没到时间,只有围住我们的人少一些,至少要再少一些,我们才有取胜的可能性。”
“郡王殿下把这样重的担子交给我们,我们绝不能让他失望,若是我们一失败,郡王殿下可就真的难出这长安城了。”
“报,启禀两位将军,外面的敌军好像有动静。”
“来了来了,走,我们去看看。”
来到了天策府之外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霍去病和冯立悄悄的观察着地方的动静。
“好,机会来了,敌军果然在逐渐减少。”霍去病兴奋的一拍掌。
“你看看,他们点起的火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情理之下,外围的火把,应该是越来越少的。但是,现在原本不应该出现的火把却一直在,所以,他们在迷惑我们。”
“走,我们去准备,马上就可以为郡王殿下那边减轻负担了。”
“冯将军,去把我们收集到的敌人的衣服拿出来,把我们挑选的人,让他们都换上这样的衣服。”
“霍将军,莫非你是想要让我们伪装成敌人,然后去占据城门?”
“敌军势大,我们人数正面不足以相抗,所以只能行这计策。”
“郡王临行之前,授予了我便宜行事之权力,现在我们要为两部分,那些换上敌服的人,冯将军,你要带领着他们,去为郡王殿下拼出一条活路。
“霍将军,你武功高强,你去攻打城门,我来负责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不不不,今天我已经被大多数的敌军所熟知,若是我不在,极有可能他们不会上当。”
“所以,我率领兵马去向着郡王殿下的方向去接应,你悄悄的伪装成敌人,去城门之处。”
“这…是,属下遵命。”
“冯将军,你是太子东宫的老人,我是新来者,但是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