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移
十余日,一晃而过。
这些时,帝国纷乱死起,各个府城不时就传来某个诡异出没,或者是某个两司一部的高层莫名其妙的死亡。
不仅如此,魑魅魍魉,鬼鬼祟祟们,都在暗中作乱。更有无数的三教九流,趁着这一段时间,开始明目张胆的行那霍乱帝国的事端。
诺大的帝国,局面是沸反盈天。已经有了将亡之兆。而本应该镇压这一切霍乱的两司一部,却也成了霍乱最开始的源头。
随着帝国中枢关于两司一部最高层集体失踪的消息渐渐传开后,这个大窟窿终究是捂不住了。
导致各地的混乱,进一步加剧。
各个府城的两司一部,或是联合起来,或者投靠了其他势力,种种自保行为,不一而足。
可惜的是,镇御司事所有势力争夺的焦点,那些狱主是完全不可能投降其他势力的。因为一旦投降,就预示着要交出镇御司的掌控权,甚至是收回自己本已经展开的奇观。
这简直是自毁前程,甚至更严重点,直接身死魂灭。要知道,奇观已经与镇御司融合后,融合的时间越长,越难以撤离,一旦擅自收回,死亡的概率无限加大。
这就导致了,那些镇御司的狱主们,根本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不到迫不得已的境地,是绝对不会放弃镇御司的。
这样一来,却又变相的加剧了当地府城的混乱。
此间种种,难以言语。
这一日
海城府的一座食肆之中。
一位额头上蹦着布条,半遮掩着额头的中年男子,正独自喝着闷酒。
只见他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的轻酌了一下,随后目光意兴阑珊的看着窗外,望着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的人群,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街道上的行人都是拖家带口的,不少人都大包小包得带着不少行李,似乎正要离开一般。
可以看到,还有一堆堆的车马,正排着队离开,应该是大家族在举族搬迁。
“哎,安稳的日子明明刚开始没多久了啊。”
“谁说不是呢。原本以为那位大人解决了那头鬼,我们终于可以安稳下来了,却没想到现在更加混乱。”
“走吧走吧,赶紧去乡下去,我已经约了几十户人家,一起搬往乡下,总好比在这海城府之中天天担惊受怕的强。”
“去往乡下啊,不怕碰到那些不干净的玩意吗?那里可没有两司一部的人真守!”
“嗤,你在想什么?现在导致海城府这么混乱得原因就是两司一部造成的,该死的他们居然镇压不住那些三教九流的家伙,要他们还有何用?”
“就是,都是一帮废物!我们纳税的钱都喂了狗了。哎要我说,要是那位大人还在就好了。”
“嘘、小声点,少议论那位大人,老子可不想被三教九流的人抓去剥了皮。不过你说的倒也是句实话,要是那位大人还在,我看看谁还敢在咱们海城府中放肆?吓不死他们!”
“怕个屁,我就说那位大人了,我看看谁敢不让我说!而且我听说那位大人现在镇守无尽苦寒之地,山城那边虽然苦寒的厉害,但是却是帝国之中为数不多比较安慰的地方。哎羡慕啊,早知道当年我就跟着那位大人一起投奔山城那里去了。”
“现在也不晚,听说不少大家族都想举族搬迁到那边呢,正在联系山城那边的当官的。咱们都是那位大人曾经治下的子民,按理说想要投奔过去,应该不难吧。”
“谈何容易旁的不说,就说去往山城那边的路费花销也不是我们可以承担的。你没听说最近死人渊那边的船只供不应求么?据说那里的船票都涨了几十倍了。”
“是啊,这事我也听说了。现在不止我们海城府的人想要去山城那边,靠近死人渊得附近几个府城之人,都想迁徙到那边呢。”
中年男子听着街道中传来的各种交谈的话语,一双手又下意识的攥得紧紧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经变化,好半天才重新松了开来。
他收回目光,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又一口灌入了肚子中。
“还是少喝点酒吧,在这样喝下去,我真怕你体内的特质失控了,到时候我可没本事能唤醒你。”
突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坐在了中年男子的对面,劝说道。然而中年男子却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仍旧自顾自的喝着酒,似乎并不想搭理眼前的人。
这两人,便是海城府的狱主和府主了。
“狱主,我知道你不喜我前来。但是事已至此,你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吗?少喝一点酒,我是为了你好!”
府主叹了口气,再次劝道。
然而,狱主仍旧不听,又一连几杯酒下肚后,眼神略有迷离之色,这才指着街上的行人道:“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府主愣了愣,随后似乎知晓了狱主为何如此发问,苦笑着说道:“你也别怪他们,虽然都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