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等这天,等了很久吧!”
两人大惊失色,丁勉还索索发抖,生怕张良要杀自己。
两人都万万想不到,原来朗卫的真实掌控者是张良。
张良再转身面向众臣,朗声道:“丁勉和高凌,已不适合再做韩国之官,本相将两人撤职。”
随即,有郎官把两人的官印收缴。
张良再淡淡道:“我也不为难你们,走吧!”
两人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大殿。
其他数名出言指出张良过失的,也生怕招致张良报复。
张良对他们道:“你们都说得对,我张良的确有罪。我这戴罪之身,定会竭尽全力,维护韩国。”
随即,他转身对韩成道:“陛下,臣告退了!”
看着张良离去的背影,韩成百感交集。
经过这件事后,韩成是比较倾向于要除掉张良,还会再想办法。
连宫内的朗卫都是张良的人,韩成没有任何权力,自然不能硬来,只能是再想其他办法了。
这次失败,张良警惕性更强,更要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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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道更西的山岭中,联军在山间行军。
近一个月来,他们翻山越岭,已经西进了百余里。
“报告将军,前方有羌人的村子。”
夏侯婴道:“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抢吧!”
翻山越岭十分艰辛,粮食又快没了,反正又不是在国内,根本不用去管羌人死活,武将们一致决定抢掠。
随后,士兵们下山向村子冲去,羌人发现情况不对,自个儿是能及时逃走,但家中之物根本来不及搬走。
羌人大多是畜牧为主,还有养猪和家禽,部分羌人会种植一些农作物。
联军士兵冲入村子后,并不是急于抢掠,而是堂而皇之在村子歇息,各有分工。
有人杀鸡鸭杀羊,有人寻找其它食物,有人生火做饭,剩下的士兵歇息。
每天在山林里风餐露宿,不仅士兵们身心疲惫,对马匹也是很大损耗。
马匹每天在山林中行走,马蹄角质层磨损严重,部分马匹角质层快磨光了,脚底出血,痛苦不堪。
在没有马掌的年代,马匹到了这种程度,已无法再为人服务了,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这段时间以来,联军已宰杀了数十匹这样的马。
如今,能在屋内歇息,士兵们觉得是享受。
李左车和数名最主要武将,在最大屋内歇息起来。
羌人在山上观察情况,见被人霸占家园,养的羊被宰杀,个个都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村子比较大,羌人每户养的羊虽然不少,然而联军士兵很多,全村所有食物加起来,很快就能消耗完。
不久后,李左车闻到了香味。
士兵们做好了饭菜,数以万计的士兵吃饭了。
西进以来,第一次能这样进食,大家都觉得很幸福。
吃饱饭足后,李左车和众将商议着。
“全村已查遍了,所有食物加起来,只能够我军吃五天。今晚在此歇息,明天动身出发,把所有食物带走。”
王吸叹气道:“但愿真的能走到出山林,走到草地,要不然我们都回不了家了。”
夏侯婴道:“应当不会有错,往西再走百里,应当就会是草地。”
戚宗道:“这一带皆是羌人地域,匈奴人问羌人问得很清楚,他们也是从西边撤退,肯定不会有错。”
李左车道:“或许,在国内,上至朝廷,下至百姓,都会认为我们已全部战死了。我们要尽快赶回去,让朝廷宽心。”
这天,士兵们过了一天幸福生活。
第二天,村子剩余的禽畜,全部都被宰杀。
士兵们把所有粮食都用袋子装好,让马匹驮负,然后离开村子。
联军走后,羌人返回家园,发现所有食物被抢掠一空,个个都骂中原人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