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策略,禁锢了北方游牧民族的机动性,果然,这个方法很奏效。
在往后的时间里,北方各部落,再也无法聚集起来,无法形成威胁。
伴随着他们的,是游牧民族的人逐渐被同化了,逐渐接受了华夏文化,漠南、漠北彻底成为了大秦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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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而过,许多事情不可避免发生着。
大业三十九年,韩信病逝,享年六十三岁。
大业四十六年,公元前158年,王元病逝,享年七十余岁。
还有更不幸的事情发生,一年后,大业皇帝长子赢文广病逝了,享年只有四十六岁。
这时候的嬴子婴,已经是六十八岁了,有六个儿子。
在一众儿子中,他觉得,薄贞所生的儿子嬴宗保最适合作为皇帝,况且年纪为三十二岁,正式册封其为太子。
嬴子婴感叹,怎么许负的语言那么准确,果然是薄贞的儿子能当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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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四十九年,公元前155年。
大秦国运昌隆,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科举制度贯彻实行下去,人才济济。
这时候的秦国,经济繁荣、军事强大、文化昌盛、科技先进,进入了盛世,人口达到了六千余万。
其中,在长安城,人口就有八十余万。
东市大街和西市大街,是长安城两大街市。
在这一年,皇帝宣布,取消徭役制度,实行“摊丁入亩”,只按照实际耕种的土地收税。
嬴子婴估计着,实行这个制度,人口会更快增加。
这天,嬴子婴在阿旁宫大殿上,举行了一次宫廷宴会,三公九卿以及其他重要臣子都有参加。
其中,郅都已升任廷尉,郎中令由李广担任,御史大夫为晁错,太尉由八十三岁的栾布担任。
已经八十五岁的赵佗,仍然担任右丞相,虽然年事已高,仍然精力充沛,处理政事完全没问题。
已经101岁的张苍,在十五年前担任左丞相,并于七年前退休,仍然被邀请来参加宴会。
冯唐很老了,已经退休了,也在宴会人员之列。
嬴子婴虽然已七十一岁,仍然精力充沛。
宴会开始了,嬴子婴向臣子们频频敬酒。
张苍年纪太大了,不能喝酒,他牙齿全部掉光了,就算再多山珍海味都无法尽食,只能喝一些饮料。
不久后,歌舞助兴,跳着大秦各地各种舞蹈。
宫廷乐师们在演奏铿锵有力的《大秦破阵乐》后,又演奏了一曲由西域传入大秦的曲子,名为《西凉》。
这熟悉的音律让张苍的思绪飘回了三十余年前,他想起了前往河西走廊就任时的雄心壮志,想起了编撰《西域通志》时的艰辛,更想起了大业二十二年,焉支山下,他为朝廷安排的贸易盛会,当时的宫廷乐师,似乎也演奏了这曲难忘的《西凉》。
回想起以往种种,细弱的丝弦拨动了张苍那苍老的心,他感受到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回首这一生,先是在刘邦帐下效力,后来投奔大秦朝廷。
在为大业皇帝效力的岁月,是张苍最引以为傲的时光,他竭尽全力,为大秦的强大、繁荣做出了自身的贡献。
曲终人散时,已是夕阳西下。
众臣陆续离去,嬴子婴对赵佗、栾布、张苍道:“三位卿家,你们陪朕走走。”
嬴子婴也年老了,年老后心就不一样了,要跟这三位寿星公走一走,叙一叙。
随后,皇帝和三人,出得大殿,走向长安的城楼。
在登阶梯时,年老体衰的张苍显得无力。
嬴子婴一手扶着张苍,淡淡笑道:“张卿家,你活到一百零一岁了,可是寿星公啊!你要活得更长命,让后人没人比你命长!”
张苍被逗得笑起来,露出那没有牙齿的口腔。
“陛下好好保重龙体,定能比臣更长命!”
嬴子婴向栾布和赵佗道:“两位卿家也要保重身体,朕要和你们都活到一百岁以上。”
赵佗、栾布也笑了。
在有人搀扶下张苍登上阶梯。
君臣四人向西眺望,仿佛看见一队沿着丝绸之路走来的西域胡商,正伴着夕阳从大通门走进了长安城的北市大街。
三年后,张苍无疾而终,享年一百零四岁。
十几年后,赵佗逝世了,享年一百零三岁。
大业七十九年,公元前125年。
在去年的统计本中,大秦人口已经突破了一亿。
而大秦的国力更加强大,疆域更加辽阔。
西域诸国,包括大夏和安息,都已经纳入了大秦的版图。
在岭南的象郡更南边,有大片入地归于大秦。
由于大秦物资充足,粮食价格比较低;
由于治安良好,许多地方路不拾遗;
由于大多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