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与叶向高认识多年了,他的脾气自己是清楚不过的,幸好还有个有眼力见的管家出来打圆场。
“年轻人嘛,性子急,不知道分寸,还请台山海涵,勿要放在心上!”
叶向高对自己的老朋友心平气和的道:
“又元说的哪里话,我活了几十年,什么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也太小看我了!”
缪昌期见他这么说,也是放心了,又道:
“台山这段时间可有的忙了,朝中诸公可都等着呢,看看台山可有什么好法子!”
那些官员不像这些生员士子,他们还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不会如此毛毛躁躁。
叶向高也是感觉压力山大,无奈的道:
“我眼下也没有办法,还是先了解一番。”
“又元还请随我入内堂说话吧,给我仔细说说朝堂局势吧!”
两人就此事便一直谈论到深夜,缪昌期是半夜从后门走的,可他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