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也是个嫉恶如仇之人啊,和我正是同道中人。”
这位粗汉子自嘲的笑了笑,沉声道:
“九边虽然有兵马几十万,但是依我看来,除了宁夏、固原、甘肃三镇敢战能战以外,其他边镇不堪入目。”
“哦,你虽然是喜峰口参将,可也是隶属宣府镇,为何贬低自己呢?”
“非是贬低,而是事实,这么多年我见过太多了,你要是见到他们那闻风丧胆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听说江南可是人间天堂,富贵无比啊,李将军和你麾下的军士可能适应这塞外沙漠啊?”
李松平微笑道:
“陛下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让我提前带兵来这里的,除了掩人耳目以外,就是要尽量快速的适应关外,现在看来,陛下真是细思缜密啊。”
骁骑营中有不少人都是原孝陵卫的,在南方那种温暖舒服的地方呆了几十年,一下子肯定适应不了北方严寒恶劣的天气。
北京还好一点,可自他带兵驻扎在喜峰口以后,一直有人生病或是呕吐,每天都有很多。
但经过这两个月的时间和治疗,已经基本无事了,相信就算到了更远的漠南草原,也不会这么严重了。
满桂看着蓝天道:
“也不知陛下军令何时才能到!”
“放心吧,不会太久!”
满桂需要杀敌报国、建功立业,李松平又何尝不是呢?
两人正在交谈之时,一名骑兵策马而来,大呼道:
“报,两位将军,今日训练已毕,请将军军令!”
“拨马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