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中回过神,齐王建重新恢复了原先的淡然,语气随意的问道。
“这一点蓑衣客没有交待,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仍然不愿说,不过他说那个百越废太子似乎确实对苍龙七宿有所了解,白亦非不惜花费大力气劝服夜幕的领袖姬无夜,将之秘密囚禁了十多年。”
“王上,您说要不要让稷下卫……”田儋比了个手势,意思很明确,让人再来个截胡。
齐王建闭目沉思了一番,最后摇头道:
“算了,不要插手苍龙七宿的事了。”
“况且,一个血衣侯,还有一个什么百越的废太子,也不可能真的知道蕴含足够价值的信息。”
齐王建接着问道:
“秦国那边有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吗?”
“没有发生什么异变,王上。”田儋摇了摇头,“吕不韦的吕氏春秋成书后,其妄图更换秦国国本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法家势力开始和他进行明面上的交锋了”
“不过此时文信侯权倾朝野,势力几达顶峰,即使是盘踞秦国上百年的法家势力一时也奈何不得他。”
“那位秦王呢?”
“秦王政吗?”田儋迟疑一下后回道,“这位秦王一贯深居简出,存在感极低,并没有多少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今年他就要行冠礼了,与吕不韦之间……恐怕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结果呢。”
“这样吗?”齐王建感觉有点意思了,然后转而问起秦国最锋利的刀,“罗网最近有异动吗?”
“并未发现有大动作,不过在东郡一代似乎有些痕迹,罗网好像又损失了一批人手。”田儋没有多想就给出了答复,罗网的动向一贯是关注重点,他记得最清楚。
“东郡?具体在什么地方?”齐王建念叨了一下后,立刻追问道。
田儋仔细回想了一下后答道:
“大泽山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