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严格来说你啥也不需要做,不过要是觉得无聊,倒也不妨出去和罗网耍耍,毕竟这次之后,他们恐怕要歇很久,你想看见对方在自己面前蹦也不可能了。”古寻沉吟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放心,不用担心阿言,我来带孩子。”古寻补充道。
惊鲵思索了一下,没有给出答复,反而转移走了话题:
“我不希望你过多的牵涉进这些权力斗争之中。”
惊鲵充斥着柔情和关心的眼神紧紧注视着古寻,“寻,你不适合这些的。”
“唉……别多想,我对所谓的权势也不感兴趣,这不是适逢其会,正巧赶上了吗?”古寻握住惊鲵的柔荑,轻轻晃了晃,安抚道,“再加上牵涉到罗网,我寻思正好帮你出口气,去掉你的一块心病。”
惊鲵感受着古寻手掌上的温度,心下一片温暖。
她明白,古寻和罗网的一切恩怨,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自己母女,他针对罗网的一切行径,也只是为了自己和阿言。
不过她心里始终还是习惯于躲着罗网,即使她见过古寻的实力也是如此。
她害怕,害怕古寻会和无名一样死去——虽然无名属于自杀,不过在惊鲵看来,无名算是被罗网迫害而死的。
“嗯……”惊鲵轻轻的哼了一声,作为对古寻的回应,同时试着在心里,做出一个选择。
………………
次日,朝野上下都传开了一个消息,一个对韩国所有人来说都算是好事的消息——九公子韩非交出了谋害秦国使臣的凶手,而新任秦使也认可了这个凶手。
凶手就是曾经参与袭击太子府的百越凶徒——无双鬼。
这个胆大包天的凶徒在太子府一役后被俘,但是又伺机逃跑了,接着就袭击了秦国使臣,再次犯下大案。
好在九公子断案如神,又一次把人抓了回来,交给了秦国。
至此,使臣被害一案,算是告一段落。
秦国新使李斯明言,会即刻传讯回国,撤掉秦国调至秦韩边境的数支大军。
当然,这个过程肯定需要亿点点时间,所以韩国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因此,韩王安等人算松了口气,但又没能完全松掉。
姬无夜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他希望见到韩非最终没能实现自己夸下的海口,然后被一撸到底,甚至直接被交给秦国当替罪羔羊。
可惜啊……可惜。
“没想到,竟然让韩非钻了空子,拿无双鬼顶了包,侥幸逃过这一劫……哼!”姬无夜一脸不爽,手里酒爵朝桌案上使劲一砸,牙根紧咬着说道。
白亦非此时也在,就坐在姬无夜下首,他倒是神色如常,不紧不慢的晃荡着手里的酒爵,让杯中的红色酒液不断回荡:
“将军何必心急,韩非此举虽然让他成功的敷衍过去了使臣被害,但是不也给我们的行动留下了话柄吗?”
之前韩非陷入困境,白亦非好似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也算和对方有盟约的人,坐着看戏,等韩非完蛋。
毕竟他们俩本来就是要互相利用,只想着从对方身上捞好处,至于帮对方……韩非倒有可能,白亦非肯定没这个好心。
挺不过这一关纯属是你韩非无能,关我白亦非什么事?
姬无夜听了白亦非的话,脸色缓和了几分,但还是恨声愤愤道:
“侯爷说的倒是没错,可是没能在朝堂上扳倒这家伙,还是让本将军很不爽啊!”
白亦非习惯了姬无夜这副成事不足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提醒道:
“将军现在更应该注意的是那个新秦使竟然接受了韩非如此拙劣的说法,选择息事宁人,他们两人恐怕达成某些交易。”
“那个叫李斯的新秦使不是韩非在桑海的师弟吗?他们俩会勾搭在一块不是很正常?”姬无夜对此不以为然。
白亦非停下手上的动作,放下酒爵,再次提醒道,“按照罗网的说法,李斯可是他们这一边的。”
话说这么透,姬无夜也稍微反应过来一点,“你是说罗网那边出了纰漏?”
“将军可要小心,万一事情不成,罗网那边我们讨不了好处,韩非这边也难以伤其根本,反倒是我们自己恐怕会惹上不少麻烦。”
姬无夜拧着粗大的浓眉,手里紧紧握着酒爵,盘算着白亦非的话:
“嗯……那个使臣,确实麻烦,他的身份恐怕能帮韩非不少忙……不过这不是咱们该负责的范畴,还是让罗网自己头疼去吧。”
“不管怎么说,咱们最大的软肋已经被韩非解决了,罗网的任务如何是他们的事了,我们要做的,是趁机钉死韩非。”
“现在除了王宫禁军,城防营的所有兵力都已经被我调出来,封死了全城的出入口,保证不会放人出去,罗网那边已经可以交差了。”
“呵。”白亦非轻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