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日冠礼就开始了,焱妃姑娘不在阴阳家做准备,怎么有闲心来医馆了?”
坐在对面的焱妃双手置于小腹之前,一脸的雍容端庄,凤眸轻转,柔声道,“呵,不过是陪秦王走一趟雍地,又有什么好准备的呢?何况古大夫你不是也什么都没做吗?”
“呵!”古寻不屑的撇了撇嘴,“咱俩能一样吗?”
“……”焱妃看着他那欠打的表情,心里不由有点冒火。
不就是比我强一点吗?至于吗?
自从两人上次……呃……促膝长谈之后,焱妃面对古寻时,就经常把控不住情绪,很容易产生波动。
对于阴阳术已经超过控心之境的东君来说,这种异常所代表的意义她很清楚,不过她还是不肯认清现实,强行催眠暗示自己忽略这个问题,同时有意无意的避开东皇太一,以免被他发现问题。
“你还是说正题吧,别闲扯了。”古寻现在面对焱妃也懒得装模作样,态度是要多随意,就有多放肆。
“呼……”焱妃深呼了两口气,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妾身得到了一个消息。”
“嗯?”古寻轻哼一声,示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