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是狼族,而是我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对狼族用兵,以最快的速度削弱他们。”
“将军为何突然转守为攻,这对北地的局势并非好事啊?”司马尚听了解释,却更不理解了。
对狼族用兵,效果其实不好,毕竟是游牧民族,居无定所,全民皆兵,对于擅长大兵团作战的中原军队来说很麻烦,劳民伤财收益小,除非是当年李牧用计围杀十万狼族,一战而定那种情况,否则都是得不偿失。
“这是必要的防备”李牧这时候也回头看了眼几乎完全看不见的邯郸城,“不管如何,当今王上对我已有猜忌,今日脱身一次,未必能脱身第二次,况且还有秦国在外虎视眈眈”
“无论如何不能留着狼族在外窥伺,至少要让他们十年内只能安心休养生息,否则一旦我情势稍有变动,则北地必然大乱。”
“”司马尚听完李牧的话,脸色阴沉,不发一语。
李牧的担心绝非空穴来风,尽管他不愿接受上述任何一种可能,但有些事他只能躲,却改变不了。
不止是他,李牧这个北地军神同样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