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寻看昌平君笑的那么灿烂,自己也不由的更开心了,咧着嘴说道:
“应该不算大事,就前段时间,我不是在楚国境内遭受到了一次农家的伏击吗,所以想问问,农家袭击我这个国师,朝廷是否要做出些回应啊?”
为了加强一下事态的严重性,古寻还补充道,“那场伏杀虽然农家功亏一篑没能得手,但是我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受到了惊吓。”
“对了,这场袭击的前因还是农家之前的六大堂主的死,要知道他们六个可是趁着嫪毐作乱的时候试图暗杀我,很难说其中没有蕴藏着什么阴谋,二者说不准有些暗地里的勾连。”
“几次三番出问题,我觉得朝廷不能对农家熟视无睹。”
“”
“”
昌平君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过考虑到绝对不能在古寻面前露出破绽,他还是借着自己精湛的演技强行维持住了自己的表情,掩藏住了心底的种种复杂情绪。
昌文君的笑容和他哥哥一样,他也试图藏住自己心理状态的变化,不过表演的功底不如昌平君深厚,略微有些不自然。
好在据他观察,古寻应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昌平君虽然没有露出异色,但是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农家那场袭击,他是除了当事人外最了解情况的了。
所以你哪来的损失?还受到了惊吓农家一下子死了那么多弟子,现场几乎达到了血流成河的地步,好多还活着的弟子后来也精神不正常了,而你古大国师,事后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携美遨游,甚至还有闲心去了趟墨家机关城,还唆使了墨家巨子六指黑侠去帮你勒索农家!
你受什么惊吓了!?
至于后面古寻胡诌的什么农家和嫪毐有关联的话就更不用说了,昌平君比谁都清楚农家六大堂主为什么会去围杀古寻这件事他终身难忘,自那以后,农家就开始全线崩盘。
不过现在最让昌平君难受的是,古寻特意跟自己说这些,是否只是恰逢其会呢
稳了稳心神,昌平君强打着笑容,勉强收拾了心情后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啊”
“国师放心,我大秦岂能坐视大臣被江湖门派肆意暗杀?楚国那件事的消息传回咸阳后,王上当即震怒,下令清剿境内的农家据点。”
说到这,昌平君适时的露出了难色,“国师你也清楚,农家号称十万弟子,江湖第一大帮,即使是我大秦,也不可能将其打的一蹶不振,清剿行动只是一时的,农家总会卷土重来。”
“不过国师既然和我提了这件事,启也不能置之不理,回头朝会的时候,我会向王上进言,请求进一步打压农家,来替国师出口恶气。”
古寻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倒也不必昌平君再特意去和陛下进言了,毕竟这种损失对农家来说固然肉疼,但只是一时的罢了,而且对我呃,对我大秦毫无益处,还要浪费人力物力。”
“国师的意思是?”昌平君心里感觉有些不太妙,试探着问道。
古寻露出缺德的笑容,含笑回道,“与其单纯的追求出口恶气,不如要求些更为实际的东西。”
昌平君的笑容又要挂不住了,虽然答案还没揭晓,他却已基本知道了内容。
古寻对面的昌文君也继续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更为实际的东西的是?”
“钱!”古寻毫不犹疑的吐出了一个昌平君意料之中的字,“与其浪费钱粮的安排人手去清剿农家,不如改为向农家收取合理的赔偿款,钱债两清,大家好聚好散。”
“呵呵”昌平君勉强的笑了笑,这一点也不好聚好散,而且你不是已经找了六指黑侠帮你代为转告勒索信息了吗?
“国师能抱着如此务实的态度对待此事,启觉得殊为难得,不过要求赔偿款这种事朝廷并不适合做,所以”
话到末尾,熊启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古寻眉头一挑,好整以暇的反问道,“为什么不行?”
“秦国以前没向战败国要求过赔偿吗?”
“这个自然是有的。”熊启颇为为难的回道,“不过农家它和敌对的国家不一样,我不能朝廷也不能以官方的名义向农家要求赔偿。”
熊启还有一点略过没说,那就是秦国就是向战败的敌国索求赔偿,也不会指名道姓的张嘴要钱,话得说的委婉点。
“是吗”古寻也很为难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旋即又露出了豁然之色,“那咱们换个方式。”
“国师这话怎么说?”熊启有些后悔胡乱找人拉关系了,但此时反悔也来不及,只能继续想办法应付古寻。
“其实我之前就已经托人向农家提出了赔偿的要求,不过对方显然不是很情愿,数量上,以及速度上都不令人满意,昌平君你人脉众光,交友甚多,想必有办法和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