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釐王确实是先信陵君一步病逝,但并不代表他的儿子,魏景湣王魏王增会就此掀过这一篇。”
“没有得到足够的支持,魏庸一个司空,能堂而皇之的刺杀魏国的大将军?”
“没有安排适合的针对性手段,玄翦能轻而易举的杀掉魏国的大将军?”
“报仇,得把思路理清楚,身上练再多肌肉都没问题,别蔓延到脑子里就好。”
说到这,古寻还特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古寻的思路很清晰,也很合逻辑,梅三娘听完后,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
古寻这时候又适当的挑拨了一句,“这一点,你们看不明白我可以理解,不过……当时信陵君魏无忌还活着吧?”
“他没告诉你们吗?”
“或者应该说……”古寻将目光投向脑袋低垂的典庆,“他没告诉你吗?”
这些深层次的考量,魏无忌就是看出来了,也不可能广而告之所有披甲门的弟子,最可能,也最应该知道的,只有接任掌门之位的典庆。
典庆对此,默然不语。
他不喜欢说谎言,如果魏无忌没告诉他,他大可以直言不讳,毕竟信陵君是否会告诉他这件可能涉及自己侄子,当代魏王的丑闻真相,是人家的事。
所以他此时的沉默,无异于默认他确实知道这一点。
魏无忌实际上告诉他了,只是他没有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