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古寻表示敬谢不敏,君子不夺人所好。
扶苏也难得的玩笑道,“确实是辛苦老师了,可惜兹事体大,个中险阻难以言表,也唯有老师才能处理,学生虽有心代师服其劳,奈何能力不足,有心无力。”
“也只能拜托老师费心了。”
古寻斜眼瞥了他一下,没好气的回道,“如果你是真心说这话的,我说不定还能感觉好点。”
“呵呵呵……哈哈哈……”
一时间,屋中几人全笑了起来。
………………
次日一早,扶苏乘坐他的长公子专用公输家族特制豪华巨型马车,沿着上郡至咸阳的驰道,匆匆而去,离开了他久居数年的肤施县城,在无数朝臣的或喜或忧的牵挂下,踏上了返回咸阳的旅程。
同一时间,一匹小白马,驮着一个懒散无力的俊朗青年,踢踏着细碎的步伐,迈出了肤施县城,朝着上党郡的方向悠然而去。
风起云涌的江湖,波谲云诡的朝堂,代表着自周天子失势之后,持续了五百年的乱世并未因为帝国的一统而彻底消亡。
不过,这一次它真的就快要宣告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