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流沙不太相合。”
“这……没有问题吗?”
“……”惊鲵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在回想,毕竟以前她基本不在意这类事情。
片刻之后,方才回答道,“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印象最深的便是古寻不止一次的强调张良的聪明才智。”
“他不是和流沙有关系,他就是流沙的成员,是流沙的创立者之一。”
“不过古寻说过,韩国的覆灭,对张良的影响甚至还在韩非之上,所以他才会在多方考虑后选择进入小圣贤庄进修。”
“也因此,张良虽然还是流沙的创始成员之一,但是他的许多行为却和流沙无关,而是他自作主张所为。”
“这样一来的话……”颜路疑惑道,“子房的某些行为,不是有可能和流沙的理念,乃至是具体的计划背道而驰吗?”
“听起来似乎是个很大的隐患?”
惊鲵摇了摇头,“并不会……我不知道详细原因,但是古寻说过不会。”
“用他的原话来说:‘子房确实走在一条和我现在的选择不同的道路上,但从根本上来说他并未背离流沙,只是另一种尝试而已。’”
颜路听完这话后,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张良的心思,可以说掩藏的很好,但有些刻骨铭心的情绪,哪怕是他那样的聪慧之人也终究不免露出些许端倪的。
倘若抱着如此态度的张良都算不上背离流沙,那……流沙到底想做什么?
或者说古寻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