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天也不推辞,手中的长刀放在脚边,直挺挺的落座在朱瞻基对面。
朱瞻基看着张天,脸上忽然浮出一抹不明觉厉的笑容:“问你啊,细水长流,惊涛拍岸?这两成语你最喜欢哪个?”
“细水长流?”
“惊涛拍岸?”
张天正在想着自己的老婆本,听到朱瞻基忽然问话,不走一愣有些迷惑。
张天似懂非懂,摇头晃脑的说:“当然选惊涛拍岸,这才能显得咱们爷们!”
“低俗!”
朱瞻基又啐了一口,对张天越发的嫌弃:“你就是个粗人,跟在小爷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没见长进长进?”
“太孙您英明神武,属下跟着你可是长进不少!”
“我呸!”朱瞻基指着张天的鼻子:“上个月赵王府那个侍女,是为什么被沉塘了的?”
张天满脸委屈:“我那是为太孙您,出卖了自我的……”
朱瞻基抬手掩面:“我明天就把你发配到北疆,让你吃沙去!”
张天一喜:“好啊!属下先谢过太孙了!属下可是老早就听说草原那边……又大又白又翘……”
桌子上有几滴水落下。
朱瞻基越发嫌弃:“能不能收敛一点,我怎么说也是太孙啊!”
张天疑惑:“属下没流口水啊。”
朱瞻基一愣,转头看向面朝秦淮河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