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依旧是嘿嘿地笑着,等换好了衣服,坐在桌子边一口将姜汤喝完,一抹嘴这才开口:“情非得已,情非得已……”
“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只是让你去北边,寻找上次皇爷爷北征后的将士遗孤啊。”
朱秀一撇嘴:“太孙,您是让我去找人的没错。那些孩子都找到差不多了,也都交代给咱们留在北边的人安排好了。但谁让我南下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白莲教的那些家伙呢。”
朱瞻基脸色一正:“白莲教?这帮人可是又作恶了?”
朱秀一脸不屑:“哼!一帮不成器的毛贼而已,竟然敢在中都附近蒙骗百姓。那些百姓也是愚蠢,竟然就被白莲教一个油锅取物的把戏,给骗得死死的。”
油锅取物?
朱瞻基嘴角抽抽,心说白莲教这么多年来,糊弄人的把戏换来换去还是那些。
朱秀接着说:“谁不知道油会和其他液体分离?底下弄上沸点不一样的液体就行了。”
张天插嘴:“所以呢?这和你游秦淮河有什么关系?”
朱秀不满地瞪了插嘴的张天,然后才接着解释道:“白莲教那些蠢货,当然要看到一次就狠揍一次了。于是,那个领头的人被我一箭射杀了。”
提到这,朱秀不禁骄傲起来,想到自己射出的那一箭:“那一箭当真是准的!这家伙正在招呼着百姓喝彩,小爷准准地射进他嘴里,从后脑勺透体而出!”
不用朱秀说,在场两人都知道,白莲教那领头的人被射杀,其他人自然是要追杀朱秀的。
朱秀点头:“这帮废物立马开始追杀小爷,本来我都快脱身了,谁知道他们又冒出个更厉害的领头,一路从中都追杀到长江边。”
“等小爷跨过了江,天知道那领头的怎么就又寻上了我,拼杀了几个回合发现打不过,那我只能继续跑了。”
“还有,我不是游了一趟秦淮河,我是从玄武湖就开始游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