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说说?就说,朱秀觉得自己是日月堂武力第一人了?”
一听到朱墨二字,朱秀脸色陡然一变:“太孙,您可饶了我吧!要是让墨水瓶子知道我这样说……再说了,他现在管着日月堂,也出不来办事,那日月堂外武力第一可不还是我?”
朱瞻基脸色怪异,微微一笑:“哦?本太孙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不说朱墨,就是秀才、朱白这两个人,你能打得过?”
朱秀一时气鼓,眼睛瞪了又瞪,最后还是卸下气来:“就算这样,他们也都还有任务在身,您也不大可能这个时候暴露他们。所以,我还是第一!”
“你小子,是忘了还有我?”一直闷头吃饭的张天,突然抬头,嘴角挂着菜说了一句。
这些年作为朱瞻基的亲卫,他对太孙这些年做的事情也算是一清二楚,朱瞻基也没有避着他的意思。若非如此,像今日这样的谈话他也不可能在场。
朱秀一拍桌子,对着张天说:“大叔!您可是太孙的亲卫,这是不想保护太孙安危,跑来抢我们这些晚辈的话了?小心我告诉婶子,上个月太孙带你出来,你叫了八个姑娘的事情!”
张天也是一拍桌子,骄傲道:“那是老子本事大,有本事你也叫上八个姑娘!老子看你到现在还是个雏,怕是连山门在哪都不知道,更莫说做拨开云雾见彩虹的事了!”
“我感觉你们在侮辱彩虹……”朱瞻基喝了口茶,在一旁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