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齐子安正正经经,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说错的地方,他继续说:“此行,军中未曾携带大炮,虽威力不足,但也贴合南疆地势,行军便捷。以军中火器开路,大明刀剑镇压。末将看遍南疆,难见敌手!”
“你倒是很有信心!”朱瞻基夸了一句,却是看到齐子安的脸上露出的一丝犹豫。
齐子安的话就在嘴边,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等看到太孙的眼神,已经盯着自己。
终于是甩甩手,小声道:“不过眼下,营中却是有一件麻烦事……”
“说。”
“汉王……王世子……现在营中……”
“什么?”朱瞻基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个度量,令高台前正在操练的官兵,尽数停了下来。
他面带愤怒,夹杂着不解,沉声道:“放肆!他小子,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们又怎么会同意了,带着他到了广西的!”
齐子安一脸的无奈,有苦说不出,在太孙的逼问下,只得是闷着头道:“世子是离家出走……等我们出了应天府,他才找上我们的……荒郊野外,世子以命相逼,声称绝不回京城。我等无奈,只得带着士子一路南下广西了……”
“这混账玩意,是在玩离家出走的把戏?”
朱瞻基抬手掩面,羞愧不已。
同样都是姓朱的。
他玉面凌风,风流倜傥,英武不凡。
小堂弟却是纨绔不堪。
身为长兄,朱瞻基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朱瞻壑给一炮轰成了个稀巴烂。
不由愤愤的站起身,杀气腾腾。
就要去寻离家出走的朱瞻壑。